麼大,況且奇角迷走獸還有著千里之外就感知危險的精神異能本領,他再想抓住它,恐怕是千難萬難了。並且,最最重要的是,即使是他現在能抓得住奇角迷走獸,那得需要多長時間?恐怕到時候六天時間早就過去了,想救恩特也來不及了。
並且,最重要的是,他昨天晚上在神智不清的情況已經把舊女給xxoo了,估計情況,現在舊女肯定會對他恨之入骨的,他再想靠舊女回到地表世界,恐怕是千難萬難了。
擺在眼前當務之急的最大難題,恐怕不是抓住奇角迷走獸,而是琢磨怎麼回去逃出這個地底世界大牢籠才是真格的。要不然,荊老闆就真要成為茹毛泣血的野人跟地底世界的強者們爭食吃了。
他呆呆地望著天空,也不知道這一刻在想什麼,反正,腦子裡很混亂很混亂就是了。
舊女已經穿起了衣服,走到遠處,就那樣抱著膝頭默默地坐了下來,盯著眼前的一片草葉兒,她已經坐了一個早晨了,無動無息,彷彿是一尊石頭人。
荊老闆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事兒也太離譜兒了。他現在心底已經把奇角迷走獸的祖宗八輩兒都掘出來罵了個遍。如果奇角迷走獸現在敢出現在他面前,他肯定會把丫的架在火上先烤了狠狠地吃它的肉,喝它的血,這個損貨,也太他媽不是玩意了!
不過,也不得不說,那頭奇角迷走獸確實有夠陰損的,但同時也證明,人家腦袋瓜子轉得確實夠快。這貨知道憑著荊老闆和舊女的這兩大強者,連虹彩龍薩波爾都可以暴揍一通,四目地獄犬說殺就殺,勾鐮巨魔阿卡迪嚴和金雉德蘭特甚至連交手都不敢,只能望風而逃,就憑這兩大極道強者,地底世界還有誰能打得過他們?就算自己浪費了一生可以使用一次的大召喚術召喚來一頭強有力的大魔獸來當打手小弟,可問題是,就算能召喚來,卻能是人家的對手嗎?
正因為想到了這一點,奇角迷走獸索性也不浪費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的大召喚術力量召喚一頭打手型的魔獸了,而是抓住了人類的原始慾望這個弱點,竟然陰損至極地召喚來一頭格比拉齊淫鹿王,無恥至極地使用催情領域引誘荊老闆犯罪,然後最大限度地拖延時間。當然,目前來說,用犯罪這個詞兒來形容荊老闆確實有些不太合適,畢竟,身處領域之中,大家都是慾火焚身的,屬於頭腦一熱相互勾引那個型別的,說犯罪確實有些帽子扣大了。
但事實證明,反正荊老闆現在是佔足了便宜,而舊女在稀裡糊塗的狀態下是吃了天大的虧。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女人是註定要吃虧的,這是勿庸置疑的。
而事情證明,奇角迷走獸的這個戰略是極其正確的。畢竟,它當時需要的不是擊敗甚至是殺死對手,那是不可能做到的,它所需要的僅僅是時間,逃跑的時間,如此而已。
充分地利用格比拉齊淫鹿王這種根本不具備任何攻擊性的魔獸施發它根本不具備任何攻擊性的催情領域力量,卻充分地收到了奇效,成功地為奇角迷走獸的逃走贏得了時間。從戰略戰術上來講,這是完美的,是成功的,是令人擊節而嘆的。不過,手段確實稍嫌陰損了點兒。但也沒辦法啊,誰讓當時奇角迷走獸處於那種極端情況呢?非常時期就需要使用非常手段嘛。
況且,它還認為這不是陰損的逃生,而是營造了一種雙贏的局面。畢竟,它逃跑了,荊老闆也沒損失什麼,相反還佔足了便宜。
說來說去,好像就是舊女吃了大虧呵……
“你,還好吧?”
荊老闆將近乎痴呆的眼光從天空中收了回來,緩緩地望向舊女,艱澀地說道。在這個時候,男人終究是要說些什麼的,雖然已經鑄下大錯,可總不能這樣一直悶著不說話吧?
舊女沒有說話,依舊靜靜地抱著膝頭望著眼前的那束隨風輕輕搖擺不休的小草,臉色很平靜,無悲無喜,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天空中金色的光芒照耀下來,靜靜地撥灑在她的臉上,讓這座昔日裡冰山般的女煞星一瞬間多了一抹耀眼的豔光,豔光四射間,美豔無匹,讓荊老闆都有些不敢看了,或許也是因為心虛。不過,這豔光的由來,恐怕說起來也是荊老闆辛苦一夜的功勞了。女人像鮮花,需要男人的滋潤才能美麗的綻放。青澀的小毛頭終究還是比不過成熟的水蜜桃的。
“你,如果想罵我,就罵吧,或者,我讓你打兩下也成,放心,我保證不還手!說起來,一切還是我的錯。”
荊風站了起來,畏手畏腳地走到舊女身邊,蹲下來撥拉著地下的小草說道。
“你有什麼錯?”
舊女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