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荊風,他他他,又回來了。”
“啊?”
杜奇險些嚇陽萎了,趕緊穿衣著帽,往外奔。
剛走出第二重院門,就看見荊風正氣勢洶洶地闖進來。
“小兄弟,你不是去羅伊省找神月教廷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杜奇有些頭皮發麻地說道。
誰知道這個身世極厚的野小子又跑回來幹什麼。
“他他媽,還不是你給我的支票害的。我沒錢,想到當地的錢莊支些金幣出來花,沒想到,人家要什麼狗屁的身份晶卡,我沒有,結果被當地的官兵跟攆狗似的一直攆在後面,非得說我是江洋大盜。
你說,我不回來找你,能怎麼辦?“
荊風站在那裡掐著腰一通大罵。
他現在吃準了這個老傢伙是害怕玄月神教,而自己好像與玄月神教又有些關係,以不敢拿他怎麼樣,所以才跑來回來鬧。
事實也的確如荊風所說,他沒有身份晶卡,只能在黑三角這樣的地方待著,只要入了那些帝國、公國、附庸國的國境,沒有身份晶卡就屬於被驅逐的流民,而且身上還揣著這樣一張鉅額支票,不被人跟攆狗似的追在後面才怪。
結果,他剛走到黃金帝國邊境的一個小鎮,就被當地的官兵圍追堵截,他大怒之下發威,打死打傷幾十官兵之後結果更引來了當地大批軍隊的圍剿,如果不是跑得快,恐怕早就被抓回去斬首示眾了。
說起來,這倒也怪不得杜奇了,就算荊風不去取錢,也會在將來的某一天因為沒有身份晶卡而被抓的。
“這個,您竟然沒有身份晶卡?”
杜奇狂汗,心道,“我靠,你沒有身份晶卡被人通輯,幹我鳥事?怎麼還找我算帳來了?”
“是啊,我沒有。”
荊風理直氣壯地說道,好像沒有身份晶卡是正常的。
不過,做為玄月教廷與黃金帝國的皇室中人,好像也不必用晶卡。他們的身份與信物比晶卡還好使。晶卡這東西,只不過是用來約束平頭百姓的玩意罷了。
想到這裡,杜奇倒也能理解。只是,他搞不懂這小子現在回來找他倒底是什麼意思。
他亮亮自己的信物不就回去了嗎?怎麼還跑回來了?
杜奇越想,越是想不明白。
忽然間,他心頭一跳,“我靠,難不成,他是教廷中人與黃金帝國某個皇室成員的私生子?
從來就沒有晶卡,更沒有身份?只不過是被人遺棄在這附近的荒山野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又至於說什麼要找自己的父母麼?”
不得不承認,杜奇的腦袋的確聰明,聯想力極為豐富。不過,這個念頭靠不靠譜,那就不得而知了。
杜奇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那,您倒底想怎樣呢?”
杜奇將荊風請進了屋子,雙方落座,恭聲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看你的能量也不小,你能給我弄一張身份晶卡麼?沒有身份晶卡我可哪裡都去不了。”
荊風無可奈何地問道。
“這個,恕我無能為力了。況且,我們黑三角的人,一般也都不需要身份晶卡的。”
荊風的話突然間提醒了杜奇,他心中驀地一動,商人的頭腦迅速運作起來,隨後,一個大膽的念頭浮了上來。於是,他裝做無能為力的樣子苦笑說道。
事實上,對於他這樣罪惡之城的三大城主來說,弄一張身份晶卡簡直是一個再輕鬆不過的事情。之所以說他無能為力,是因為,他的腦海中的那株搖錢樹再次重新出現了,並且枝葉繁茂地成長起來。
於是,他的眼睛裡滿是一閃一閃亮晶晶的金星狀。
“他媽,看來老子要被困在這裡了。”
荊風鬱悶地說道,他畢竟還是個孩子,有些事情,憑他現在的閱歷,還不足以勘破。
“這裡也沒什麼不好的嘛。對於沒有身份晶卡的流民來說,這裡簡直就是天堂。對不起,我可不是有意冒犯你。我是指其他的那些流民。要知道,各大帝國現在關係緊張,戰爭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為了防止各國間諜之間的相互滲透,身份晶卡與戶藉管理都極其嚴格。如果沒有身份晶卡,不但會寸步難行,搞不好,就會被……”
說到這裡,杜奇用手掌在脖子上做了一個虛劈的動作。
“並且,各國有各國的身份晶卡管理辦法,每個國家的身份晶卡都不一樣,你想從極北走到極南,要經過大大小小無數個公國、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