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句話太帥了,我喜歡,今後它就是我的座佑銘了。”
馬裡一次次地默唸著這句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狂躁的衝動,他現在只想提刀殺人,殺盡那些曾經欺辱過他族人的人們,殺盡那些萬惡的捕奴團劊子手,殺盡那些玩弄了無數精靈的貴族王八蛋。
“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同樣不屬於這個世界,我是從愛裡克斯來,從小就是這個世界遺棄的棄兒。說到底,我的命運和你一樣悲慘。”
荊風緩口抽著芬芳的紅花雪茄,帶著一絲悠然回憶起了過去。
銀色的月光靜靜照落而下,將他的全身鍍上了一層淡亮的銀色,無奈的童年,磁性的嗓音,令人熱血沸騰的冒險經歷,再加上原本就狂放粗野卻又不失俊秀的外表,讓他整個人都在這靜寂的夜裡帶有一種無法言說的魅力。
精靈看得已經呆了起來,做為一個高傲的精靈族人,他從來沒有想像過,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比他們更具吸引力的男人。
即使有,也絕對不多,而在他眼前的,恰恰就是其中的一個。
“所以,我才來到了這裡,只為了拯救一群被封閉在一塊禁地的淳樸善良的人們。不過,我一直相信,我有這個能力。現在,我的麾下有一個完整的法師團隊,還有兩個泰坦族巨人,還有一群只要將他們解救出來便是無敵之師的一群追隨者。
並且,我還有崗瓦納這樣廣大的戰略緩衝地,還坐擁一株天下無雙的金蘋果樹和一頭萬年輪迴一次的力量顛峰最強者彩風,試問,格爾瑪荒原究竟是誰的天下?是誰的天下?是誰的天下?”
說到熱血沸騰處,荊風猛然間站起,向著天空中的明月振臂高呼,山顛之上,狂風乍起,彷彿也在為他的吶喊造勢助威。
“他會是一個傳奇的,他會成為一個史詩般的英雄。”
望著振臂狂呼的荊風,馬裡在心裡喃喃自語著,已經被荊風無比牛逼的造型徹底震憾了。
“馬裡,如果說,最開始我走出愛裡克斯是為了尋找我的身世,現在,我的想法已經因為來到這格爾瑪荒原而徹底改變了。雖然我不會放棄尋找自己倒底是誰,但現在,這只不過成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目標之一。
格爾瑪將這個世界上弱肉強食的法則渲瀉得淋漓盡至,這個強盜出沒的荒原告訴我們鐵與血永遠是男人生命中的主旋律。而很不幸,我就是這樣一個崇尚這種生活的人,我喜歡這種生活方式,我願意為這樣的生活付出生命的代價。
或許我天生骨子裡流淌的就是暴力的血液,或許我註定就應該成一個強盜,所以我一進入格爾瑪便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這種生活。
還是那句話,男人的生涯,在酒杯裡,在馬背上,在女人的肚皮上。兄弟,跟我一起幹吧,喝最烈的酒,騎最烈的馬,盡情地去愛你最愛的女人,盡情地向敵人揮舞你的刀槍,殺他們一個血流成河,男子大丈夫,在世上活一天就要快意恩仇,又何苦窩在這深山老林裡在提心吊膽地等待著敵人的一次次進犯凌辱中過日子呢?
跟著我,永遠就沒人再敢欺負我們,永遠都沒人敢。
只要我們不幹傷天害理的事兒,只要我們拍拍胸口問心無愧,他他媽,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咱們不能幹的事情。這樣的活兒法才是男人的活法。如果真到那時,我們建立了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格爾瑪新秩序,誰再敢獵捕你的族人去販賣,他媽,就讓我們手裡的刀子問問他們長著幾顆腦袋!”
荊風最後的這句話煽動力太強悍了,讓馬裡渾身上下又是一陣無法遏制的顫慄。
只是,他倒沒留意,荊風說到最後已經剎不車了,順嘴把自己也是個強盜的事實說了出來。
不過,現在這已經不是馬裡所關心的重點了,他關心的重中之重是,如果荊風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的族人們不再受人類欺凌的夢想就能成真了,而他也真能如荊風所說,過上那種無比血腥刺激的生活。
“大哥,啥也不用說了,如果女王陛下同意,我立即跟你走,二話不說。”
馬裡學著荊風的樣子惡狠狠地噴出了一口煙霧狠聲說道。
“拉倒吧,我忽悠你還行。如果去忽悠那個墨守成規的老女人,我還沒那個本事。如果現在騙不走你,估計就沒機會了。”
荊風心裡一陣嘀咕。
“好男兒就應該當即立斷。婆婆媽他媽不是真男人。行不行,就給一句痛快話。我保證,只要跟我走,月精靈一族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誰敢動他們,我們就給他來個以牙還牙,以血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