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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的道士身上,任憑他們肯定也會由此心動,這也是人之常情,懷璧其罪。

但殷長歌也自然知道,這些騎士們乃是皇家侍衛,天府尹的差人,真的去打家劫舍,把自己的前程斷送進去,那可未必是上等計策。

“公子,這,這可真是對不住。”

之前那個伶俐的店小二,聽見吆喝也趕緊跑過來,小心的瞥了眼門口,的確是沒有人繼續出現,也是長長的鬆了口氣,不住的道歉道:“各位軍爺也多包涵,剛才掌櫃的也說了,明日小店奉送早餐一份,算是一點歉意的補償。”

“不礙事。”殷長歌對那所謂的早餐,到沒有太多的關注,反而是皺了皺眉頭,看著這個店小二道:“我挺好奇的,怎麼你們這一群人,還有之前喝酒吃菜的食客們,怎麼對於剛才那個小道士那麼害怕?”

這是他的疑惑,畢竟大殷朝的律法相當嚴謹,尋常修士雖然也有特權,但卻絕對不會在主要的大城中,大殷朝廷權威最強的地方,對普通的老百姓有什麼欺辱,更不會跌面子和地痞流氓一樣欺負百姓,因為當地的官府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大殷朝如日中天,哪怕是修士也要退避三舍,因為城縣之地,乃是國家氣運匯聚之所,大殷朝氣運加身,無論是官員還是衙役,在自己治世區域之內,都有額外加持。

何況大殷朝的衙役,大部分都是軍中悍卒退伍而來,本身就能結陣成型,外有大殷氣運加持,尋常初入修煉的修士還真不一定是這些人的對手。

哪怕就是高階的修士,隻手斷山的存在,自然也有相應的錦衣衛來處理他們,集合國家而擔任的部門,也不知道集結了多少所謂的朝廷鷹犬,這也是為什麼天下門派,都折服於朝廷官方的羽翼之下的緣故。

“這您就有所不知了。”

那店小二也是嘆了口氣,猶豫了片刻,對殷長歌解釋道:“這都要源於四年前那場大旱,外原道本就苦寒之地,當時可真是千里絕收,武德王讓鹹春府內的道士求雨,可那群道士卻說這事有違天道,紛紛都一溜煙逃了。”

“嗯?”殷長歌眉頭皺起,他可並未知道,六年前鹹春府有過大旱,不由得開口問道:“那這和之前那個叫太玄蒼的小道士,有什麼關係?”

“關係,怎麼說呢,也是有關係吧。”

似乎是見殷長歌和善,這個店小二也嘆了口氣,拉了椅子坐在一旁,手裡的毛巾也擦了擦臉上的虛汗,慢慢的說道:“那個太玄蒼的師傅,到是真求來了雨,不過也因為此事逆天而行,求雨過後沒幾天就死了,只留下這樣一個孩子在鹹春府裡獨自生活。”

頓了頓,那店小二也悲嘆一聲:“那太玄蒼非認為是武德王害死了他師父,時長在鹹春府裡找事挑茬,我們尋常百姓打又打不過他,報官,官府又感應他師父的功績,鬧得不大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倒成了我們鹹春府的一大害人。”

“原來是這麼回事。”殷長歌聽罷,皺起的眉頭也是緩緩散開,輕嘆一聲道:“到也是個可憐人。”

“唉,他算可憐人,我們也是可憐人啊!”

但那店小二卻有些不認同,嘆了口氣,手裡的毛巾擦著臉,苦澀之意更加濃郁:“武德王宅心仁厚,知道他師父身死,是為了解決大旱逆天而行,不過這個太玄蒼,鬧騰了兩三年了,整個鹹春府雞飛狗跳,打又打不過,報官又不管,活像個閻王,現在鹹春府裡的人誰看見了不煩不厭?”

旁邊的騎士也是心有感觸的點點頭,雖然那太玄蒼身懷重寶,可就是這脾氣性格實在是太過隨意,自身又邋邋遢遢,根本就半點都不討喜。

殷長歌對此也是默然,對於太玄蒼那灑脫的性格,也就是有前世經驗的他方能接受,至於其他人可真不好評說,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站起來對那店小二道:“今晚我們一行人住宿,若是不忙,就給我們安排幾間上房吧。”

“得來。”那店小二見殷長歌不願多談,自己也樂得清閒,甩了甩肩膀上搭著的白毛巾,走在前面帶路:“看公子和幾位軍爺,不如開六間上房,公子一間,其他軍爺的房間都多添上一張床鋪擠擠?”

“嗯。”殷長歌點頭,六間上房也花不了多少銀錢,雖然也是兩三人睡在一起,但對於那些出身軍伍的騎士們來說,算不了什麼大事。

當然,這個店小二眼尖,看出了這群人顯然是以殷長歌為首,不僅單獨給他安排了一個房間,旁邊的隔壁房間也是給騎士們準備的,若是有什麼事情也能及時招呼,也省得了他們酒肆的一些麻煩。

“公子,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