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法諾斯城,羅德曼帝國的藝術之城,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夏佐身上已經臭的連我都受不了了,然後我們去法諾斯帝國藝術學院,蘇克拉比教授在那裡任教!”老格里芬從馬車裡探出腦袋,一臉嫌棄的躲開夏佐,嘴裡輕聲叨咕。
穆茶木附和的笑容,直讓夏佐無比鬱悶,好在馬車終於驅動,馬蹄踩踏在石板路上清脆的聲音甚是悅耳動聽。
席捲了薩爾尼亞貴族們足足幾年的開支,夏佐現在最不差的就是金子,很容易的就挑選了一棟足夠豪華的旅店。
終於如願以償的洗去一身血汗泥汙的夏佐,煥然一新的出現在大廳中,一身奢華而又內斂的金絲溜邊黑色禮服,襯得夏佐更顯尊貴,練功甲依然穿在身上,薄薄的如同一層軟甲般的練功甲並不阻礙他穿衣服,況且練功甲本身也有著不低的防禦力。
享受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光他一個人就足足吃掉了兩隻烤羊腿,一隻烤乳豬。和不知多少的燻肉,果脯,夏佐這兩個月肉身和鬥氣都在暴漲,對食物的需求更是比以前更加強大。
老格里芬臉色鐵青,尷尬的看著風捲殘雲般掃蕩桌面上所有食物的夏佐,他越發的後悔和夏佐坐在一起吃飯,耳邊甚至能聽到侍女們抿嘴偷笑和周圍客人們毫不掩飾的譏笑。
“等一下我們就去拜見蘇克拉比老師,夏佐你可千萬不能在老師的面前失禮!”老格里芬在暗咳幾聲仍沒有回應後,終於忍不住開口轉移夏佐的注意力。
“蘇克拉比老師是什麼樣的人呢?”夏佐把整根的烤香腸吸進嘴裡,咀嚼著含糊“我還真是好奇是什麼樣的老師。能教匯出你這樣的學生。”
老格里芬狠狠瞪了夏佐一眼。也不知是在怪罪那四處噴濺的唾沫口水,還是你這種學生“總之你就是要有禮一些,蘇克拉比老師是我見過最博學的人,他是真正的學者。如果不是因為當年的事情。他甚至都已經成為了埃利亞皇家學院的院長。即便是在現在的埃利亞,至少有六成的高官和將領出自他的門下,而他也是唯一一個讓摩根迫於壓力將火刑改成驅逐出境的人!”
夏佐不由的呆了呆。放下手裡裝滿紅酒的金盃。
埃利亞帝國六成的高官和將領?讓教皇都迫於壓力只能流放?這樣一個人的能量有多恐怖,夏佐想了想都不自覺的吞嚥了口口水,心裡的好奇頓時升騰起來。
作為帝國開辦的學院,法諾斯帝國藝術學院坐落在法諾斯城最繁華的聖輝大街,帝國無數追求藝術和文學的少年少女,都已進入這座夢想學府為榮。
一塵不染的街道兩側種滿了各種珍貴的花木,寬闊的的馬路足足能夠讓八輛奢華的馬車並行,兩側的人行道側立滿了各色典雅的雕像,美國十幾米就有一座小心的噴泉,冉冉的噴灑著澆灌花木的甘霖。
兩側鬱鬱蔥蔥中都是奢華如宮殿般的住宅,能夠在這裡居住接受藝術薰陶的人,都是法諾斯城最尊貴的上流社會的大人物。
飯後的四人趕著馬車溜溜達達的來到聖輝大街,至於為什麼要趕馬車?
如果沒有薩梵尼家族那奢華的馬車和馬車上的雙頭鷹徽章,即便夏佐給再多的錢,街道口的守衛也絕對不會讓他們走進來,不要說在這上學或居住,就是進入這條街道本身,就是一種身份的證明。
穆茶木趕著馬車晃悠悠的駛向法諾斯學院,寬闊的街道上如流水車如龍,華美奢侈的四輪馬車在四匹純血戰馬的拉動下緩慢的整齊前行,趕車的車伕都穿著精美的禮服,趾高氣昂的拎著長鞭驅趕車輛。
奴僕和護衛則都整整齊齊的排成兩溜,端正整齊的跟在馬車後前行,這些奴僕和護衛身上都有著奢侈花俏的打扮,衣領袖口都是金絲溜邊,上面奢侈的鑲嵌著珍珠,瑪瑙等奢侈的寶石。
夏佐那奢華的馬車一進入這裡,竟反而還顯得有些寒酸,如果不是馬車上清晰的雕琢著薩梵尼家族的雙頭鷹花紋,只怕都要遭到一陣鄙夷。
兩顆巨大的足有三人合抱,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香樟樹,一左一右如同兩個守衛的巨人般屹立在法諾斯學院的大門兩側,淡金色的圍牆成爬滿了整齊的鮮豔的紅楓色爬山虎,自圍牆上潺潺噴下的水珠如雨露灑落,讓沾染著珍珠般水滴的葉片,平添一股華美典雅的氣息。
拱衛在大門上的是兩座四方形的尖塔,尖塔的四面凸起,分別鑲嵌了純金打造的手提豎琴,花籃,弓箭和水壺的四種女神,以及四個手持各種武器的威嚴騎士,校門內潔白的鵝卵石鋪路,綿延的延伸到校園深處,道路兩側種滿了夏佐不認識的各色花草,襯的整座校園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