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沒有勝算之後,格萊果斷的致歉,拉著自己的兄長便向外走。
“咯”衝著巴菲特筆畫了一下割脖子的動作,格勒透過人群向夏佐獰笑,這才在格萊的拖拽下離開。
“滾吧”“趕在巴菲特酒館撒野”沸騰的傭兵們吹著口哨發出一片片的噓聲。
“好了,小夥子們!”老巴菲特微微一壓手,周圍立時安靜下來“我的小夥子們,今晚盡情的吃,盡情的喝,酒水全都算我的,還有一大批火辣辣的姑娘,你們還在等什麼!?”
傭兵們頓時歡呼著吹起口哨,原本低落的氣氛驟然升溫,刺耳的喧鬧再一次沸騰起來。
“一個貴族?”巴菲特上下打量夏佐,不屑的冷聲道“快走吧!這卑賤的酒館不是你們這些貴族老爺們該來的地方!”繼而有看向布朗幾個“還有你們這幾個給我惹是生非的小混蛋,都給我一起滾蛋!”
說完便挪動著鐵腳,咚咚咚的向內走去,嘴裡低聲的心疼怒罵。
“夏佐大人,這”尷尬的布朗在夏佐面前手足無措,通紅的腦袋都不甘抬起來,原本是要請夏佐喝一杯致謝,卻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情,現在更是被趕出去,非但自己損了面子,更是折了夏佐貴族的榮耀。
“沒事,已經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夏佐不介意的微微一笑,這種地方來見識一下就好了,對於他來說這裡實在是太吵了一些。
窘促的布朗幾個陪著夏佐從巴菲特酒館離開,而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酒館的橡木門被狠狠的一角踹開。
伴著冰冷的晚風一隊彪悍的軍人邁著整齊的步伐衝進巴菲特酒館,怒吼叫嚷肆意發洩著心底**的傭兵們頓時安靜下來,紛紛放下酒罐看向這裡。
“嘖嘖!!城衛軍的軍老爺,怎麼跑到咱們這骯髒的地方來!”一個賊眉鼠眼的夜行者,陰陽怪氣的叫到。
藍色的內襯,精鋼打造的亮銀鎧甲,纏繞著曼陀羅的寶劍紋章,都表明了對方的身份,只有薩爾尼亞城最精銳的也是唯一的帝國駐紮軍隊才有資格享受這種待遇。
“哼!”走在最前面,身後披著藍色披風的軍官一聲冷哼,身影瞬息出現在怪叫的夜行者身邊,有著銀色螺旋圖案的精緻劍柄狠狠的砸在那夜行者的臉上。
可怕的骨骼爆裂的聲音如同炒豆子一般的脆響,夜行者的腦袋瞬間變形,整個鼻子連同嘴巴都塌陷城一個漆黑的血洞,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在軍官精鋼戰靴的飛起一腳之後戛然而止。
整個酒館頓時雅雀無聲,在軍官高傲的目光下,傭兵們出鞘的武器“叮裡噹啷”的掉落了一地。
不屑的掃了一眼周圍的氣勢萎靡的暴徒,軍官高聲的叫到“帶上來。。”
立時就有兩個城衛軍拖拽著一個爛肉般的邋遢身影丟在軍官身前。
“該死的菲爾。。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廢物。。虧我看在格雷的面子上這麼照顧你”人群裡的拉爾第一時間認出那人,立時憤怒的咆哮起來,作勢便準備衝上來揮拳揍人,可是在那軍官冷冷的目光轉過來之後,囂張的氣焰立時熄滅。
“給我把那個人指出來!”厭惡的踢了踢地上癱軟的菲爾,軍官似是不適應這裡難聞的氣息,皺著眉頭帶著潔白手套的手掌微微掩住鼻息。
在他看來這裡聚集了薩爾尼亞所有的殘渣,罪犯,暴徒,這種地方就不應該存在,把這些人全部殺乾淨,薩爾尼亞才不會被這些人汙染。
在場的幾乎沒有一個底子是乾淨的,周圍的傭兵們紛紛躲閃其他的目光,生恐那眼神匯聚在自己身上。
“大大。。人,他不在這裡!”菲爾焦急的掃視了一圈,最終顫顫巍巍的低聲道。
“你在耍我!”軍官低聲怒喝,這個該被絞死的廢物,讓自己連夜帶著人跑到這裡,卻又說人不在這裡,然高貴的他來這麼低賤的地方,如果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絕對會讓這個該死的酒鬼後悔來到這世上。
“出了什麼事?”咚咚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粗壯的巴菲特挪著獨腳滿臉不爽的快步走出來,才趕走那幾個惹事的小混蛋,他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瑪麗便又急急忙忙的趕來通報。
“老爹”“老爹!”緊張的傭兵們見到那獨腿的壯碩身體,心裡總算是微微鬆了口氣,急忙讓開道路恭敬的叫到。
而最讓他們吃驚的則是,那驕傲的軍官,竟然也快步上前,恭敬的低頭叫道“老爹!”
傭兵們頓時一片譁然,如果不是眼前這一幕,他們還從來沒有人知道,巴菲特老爹竟然和城防軍還有關係,而且看那軍官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