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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鬨笑道:“季將軍倒有自知之名。現韓將軍歸來,此番出征就大有成算。”季布指著眾將,笑道:“你看看,大家都服你。等打完這一仗,乾脆我去向少將軍與軍師說一下,將這統領還是還給你來當算了。”
韓淮楚道:“那怎麼成。我做統領,你幹什麼?”季布笑道:“當然還是在你韓將軍帳下作個馬前卒。”
正在說笑,只聽身後一銀鈴般的聲音響起:“季將軍,末將項追前來報到!”
季布轉頭一看,只見那小妮子項追全身貫甲,牽著一匹馬,手中綽著槍,笑吟吟地走了過來。
季布愕然道:“大小姐你怎麼來了?不是不讓你再帶兵打仗麼?少將軍允許你來嗎?”
項追笑嘻嘻道:“不讓我打仗是我叔叔下的令。我叔叔既然不在了,誰還管得了我?”季布一聽,板著臉道:“不行,沒有少將軍的命令,俺可不敢帶你走。”
項追咯咯一笑:“放心吧季將軍,這次我可是徵得了我哥的同意這才來的。”季布奇道:“上次你統兵被打得大敗,你哥怎會同意?”項追便笑道:“我哥只讓我管管後勤,押運糧草什麼的。”
季布點頭道:“這還差不多。”項追又道:“要是你季將軍遇到打不贏的敵將,請出本姑娘來為你助戰,那可不能怪到我頭上。”季布連連點頭:“那是當然,要怪只能怪俺季布,誰叫俺武功低微學藝不精。”
項莊笑道:“大小姐,我看你不是來打仗的,是捨不得韓將軍吧?”眾人均嬉笑起來。
項追含情脈脈地望了韓淮楚一眼,說道:“這次信哥哥作了你季將軍的手下,我怕你欺負信哥哥。沒有我在他身邊,我放心不下。”
季布只是擦汗:“誰敢欺負你的信哥哥?就算你不來,俺要欺負了他被你知道了,你還不扒俺一層皮。”項追哼了一聲:“算你還明白。”
於是季布點齊一萬軍馬,一路西進,殺向雍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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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雍丘是魏地重鎮,原本項梁南渡黃河令韓淮楚攻打雍丘,有魏豹令人裡應外合,後便已拿下雍丘。後來項梁引軍東歸,這雍丘又被秦軍奪得。章邯為防魏豹一黨叛亂,留下一部將向戈鎮撫。原來只給了向戈兩千人馬,後向戈大肆擴招府兵,收攬原秦將蘇駔敗亡後散逃的殘兵敗將,城中軍力已達到五千餘人。
而魏豹一黨,攝於秦軍威力,只好將目標轉向其他地方,佔據了牛首等幾個小縣城。現在招兵買馬,也有魏地亡國文臣武將相附,軍力也在五千之數。
但他那五千人馬,不能同秦軍相比。只因剛剛打出復國大旗,軍械錢糧無處籌措,士兵得不到充分的訓練,可說是一群烏合之眾。
那魏豹聞說楚軍到來,便派心腹柏直趕往半道迎接。
季布打聽了一下魏豹的情況,納悶道:“你家主公怎只招得這麼一點人馬?”柏直窘道:“只因沒有一塊根據地,魏人雖心存故國,卻攝於秦軍的威勢,又無名將在軍中,不敢相附。若能攻克雍丘,打一場勝仗,必然魏地豪傑蜂擁而至。”
季布又問秦軍的情況。柏直道:“秦軍知道貴軍要來,早已做好了防禦。上次吾等混入城中裡應外合開啟城門,那向戈吸取了教訓,在雍丘城中徹底清查了一遍。有不少弟兄扮成平民藏在百姓家中被搜了出來,慘遭秦人毒手。再用這計恐怕是不行了。”
季布將韓淮楚肩膀一拍,說道:“韓信,看你的了。”韓淮楚錯愕道:“看我什麼?”季布笑嘻嘻道:“當然是怎樣攻破城池。”
韓淮楚道一聲暈,說道:“那向戈據城堅守,兵力也有五千,韓某又不是神仙,怎說攻就能攻下來。”季布做出一副無賴的樣子:“我不管。把你要來,就是為了擊敗秦軍。你要是想不出辦法,就把你退回到少將軍那去,繼續做你的持戟郎中。”
韓淮楚一臉的苦笑,說道:“容我想上一想。”
他略一沉思,對柏直道:“雍丘並不一定要去攻打。我軍負責將雍丘圍住,切斷與其他州府的聯絡。你家主公便可放開手腳,攻佔其他州縣,招募魏地英雄。等到周圍的其他城池皆被你們佔領了,那雍丘便成了一座孤城。恐怕不用我軍去攻,那雍丘便自亂了。”
季布搖頭道:“又想用你的圍而不打之計?少將軍在城陽下令坑殺降卒,只怕那秦人再不會開城投降,一定會負隅頑抗到最後一兵一卒。”
韓淮楚道:“等魏豹打下一大片根據地,佔領他個十州八縣,整出幾萬軍馬,咱們就把這圍城的事交給他。是攻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