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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趙歇失聲問道:“美人,你是何方人氏?姓甚名誰?”

蛇母妖姬垂首作出一副羞答答的樣子,怯生生答道:“民女乃常山人氏,名叫馮憐憐。”話一說完,媚眼一抬,一道攝人的碧光射出。

趙歇中了蛇母妖姬的迷魂大法,頓時腦中一陣混沌,身下更是燥熱,只想一把將蛇母妖姬那惹火的胴體摟在懷中,壓在身下,發洩一腔焚身的邪火。連話也說不出了。

那總管太監郭禮卻看著蛇母妖姬有些詭異,覺得不對勁,提醒道:“大王,這小娘子是請來給你治療蛇毒的。”

蛇母妖姬微微一笑,道聲:“民女這便給大王療傷。”立起身,迎風擺柳走到趙歇榻前,伸出春蔥玉指,用長長的指尖在白得膩人的藕臂上一劃,那殷紅的鮮血就流了出來。

郭禮看了一驚,“這婦人渾身上下無不透著詭譎,莫非是江湖異人?”

只見蛇母妖姬將一段藕臂湊到趙歇唇邊,那趙歇不由自主張開口咬住,一邊舔吸起蛇母妖姬創口流出的鮮血,一邊將鹹豬手攀上了蛇母那對玉峰。

這情景直看得郭禮糊里糊塗,心想大王今日是怎麼了,好像痴呆了一般。見了一位民間女子,竟急色成這副模樣?

蛇母妖姬常年與蛇打交道,早就服下大量的抗毒藥物,她體內便是一腔寶貴的藥血。見趙歇吞了兩口,蛇母妖姬便不願再給他糟蹋,將手腕縮了回來。

那趙歇吸了血,更加急色,一把將蛇母妖姬扯上榻壓在身下,那充滿皺紋的老臉直往蛇母妖姬高聳的懷裡亂拱。

蛇母妖姬對這年過五旬的老男人實在提不起興趣,她喜歡的是精壯少年,只是逾於伍子胥之命,不得不強作歡笑假意承歡,笑咯咯任趙歇採擷她這顆熟透的爛桃。

見了這風月淫靡的一幕,還不退下更待何時?郭禮鹿尾一抖,眾宮女內侍皆識趣退了下去。

※※※

趙歇與蛇母妖姬一番昏天胡地的雲雨之後,出了一身臭汗,只覺那蛇毒帶來的不適已蕩然無存,隨之而起的是一股酣暢淋漓飄飄欲仙的感覺。

那些趙宮嬌娃,床第功夫哪裡能與蛇母妖姬的奼女九陰功相比。只是她奉命來媚惑趙歇,不能攝取趙歇陽髓,否則這趙王早已成了一具人幹。待趙歇入了套,便收了迷魂大法,讓他清醒過來。

趙歇頭枕著蛇母妖姬光溜溜的肚皮,說道:“真痛快!自從寡人初試雲雨以來,平生還是第一次這般快活過。”

蛇母妖姬怯生生道:“奴家初經人事,得蒙大王臨幸,驚寵萬分。”

蛇母妖姬攝取陽髓無數,經過的人事就連她自己都記不清,裝清純說“初經人事”,那趙歇也相信?

原來那趙歇當時被她攝迷心智,也記不清是什麼情景了。那蛇母妖姬臂上流血流到衾被,看著滿床桃花開,那趙歇便信以為真。

趙歇忽記起什麼,問道:“美人,寡人有點奇怪,你那血怎能解寡人的蛇毒?”

蛇母妖姬早有對辭,答道:“奴家幼時被蛇咬傷,服食了治蛇毒的靈藥。這血便成了靈血。”

趙歇傻兮兮感激道:“美人,你為了寡人性命,不惜犧牲自己的鮮血。寡人愛你愛入骨髓,要納你為妃,與你夜夜繾綣,日日巫山。”

蛇母妖姬忽以手遮面,嚶嚶地假哭起來。趙歇急問:“美人,你為何傷心?”

蛇母妖姬從眼中擠出幾滴眼淚,作傷心狀道:“奴家也想日日陪伴大王身邊,奈何秦國大軍圍城,這鉅鹿城不日便要被秦軍攻下,在大王身邊的日子已經不多了。”

趙歇一聽這話,神色變得頹然,披衣起床,坐在几上長吁短嘆,愁眉不展。

蛇母妖姬見已入巷,趕緊添一把火,問道:“奴家曾聽說大王有雄兵數十萬,威武加於海內,怎麼就被秦軍圍困在這孤城呢?”

趙歇恨恨道:“說什麼雄兵數十萬,我趙國的那些將軍都聽任寡人自生自滅,坐視寡人危難而不顧!”

蛇母妖姬裝作驚訝:“他們想幹什麼?莫非是想擁兵自重,等大王死後自己當王?”

趙歇楞了一愣,搖頭道:“他們都是我趙國的忠臣,想來不會吧。”

蛇母妖姬便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這年頭兵荒馬亂,手中有點兵馬的都想稱王。那武臣不是就背棄張楚陳勝,自立為王嗎?”

趙歇頹然一嘆:“他們要真有此心,寡人也奈何他們不得。兵權在他們手中,有什麼辦法可想。”

蛇母妖姬笑道:“大王乃一國之君,怎會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