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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

一干匈奴將領,均義憤填膺,揮舞著兵器,齊聲道:“踏平紅都,生擒老賊,為大單于報仇雪恥!”

※※※

就在群情激奮之中,又有一行人走上山來,卻是飛燕門五位高手。

項梁遠遠望見虞芷雅,項寶兒安然無恙,頓時放下心來。走到二人身前,關切地問道:“你們被那琅琊先生追趕,可沒事麼?”

“那老賊已被我單于哥哥逼著跳下山谷。多謝項掌門剛才仗義出手。”項寶兒拱手答謝道。

“路見不平,拔劍相助,乃是我俠義中人本分。何況有虞姑娘請我們出手,吾等焉能坐視不理。”項梁說道。

項寶兒轉過頭,望著那風姿綽約的曠世佳人,想到若非剛才虞芷雅出手拉著自己逃跑,已死在那琅琊先生手中,眼中不甚感激:“多謝姑娘搭救。吾只與姑娘萍水相逢,何故姑娘冒此生死之險救吾性命?”

只聽虞芷雅淡淡說道:“你父親是我墨家多年尋覓之人。項公子有難,我自會救援,何用稱謝。還請項公子不失前言,事畢之後,引我去見你父親。”

“敢情這曠世美人救自己,不是出於關心,而是意在老爹手中的鉅子令。”項寶兒聞言就是一呆。

※※※

便聽那冒頓朗聲問道:“足下莫非便是遼東飛燕門掌門項梁項大俠乎?”

項梁這才來向冒頓見禮,說道:“項梁正是草民。”

冒頓揖手道:“聞飛燕門項掌門乃楚國名將項燕之後,今日一見,幸何如哉。”

項梁苦笑道:“亡國臣子,形如喪家之犬,能有一塊棲身之所,就不錯了。”

就有冒頓身邊張良稱頌道:“素聞項掌門任俠仗義,豪氣干雲。飛燕門志在復國,一如我三晉盟,正是志同道合。”

項梁將眼看向張良,惑問道:“這位公子是?”

冒頓道:“子房先生乃是三晉盟副盟主。現為我軍軍師,助本王出戰東胡。”

項梁豎起大拇指,讚道:“公子年紀輕輕,就做了三晉盟的副盟主,又運籌帷幄,決策千里,真是了不得。”

就有項梁身邊項纏聞言就是一愣。

“子房?那不是張良公子的字號嗎?張良公子不是為護韓成死了麼,卻哪裡又冒出個子房先生?”

項纏滿腹狐疑,將目光投向張良。卻聽張良顏如桃李向他微微頷首:“項纏先生,自從下邳我語嫣山莊被毀,便與先生離散,想不到今日又見面了。”

項纏心想他怎對往事如此清楚?再仔細一看,那說話的濁世翩翩佳公子,面龐依稀有點似張良的姐姐張珢。

“原來張大小姐扮成了她弟弟。”項纏恍然大悟,也就存心為她隱瞞。

“昔日多承公子收留,項纏沒齒難忘。”項纏鞠躬道。

“原來纏弟說的,收留他的人便是公子麼?項梁多謝了。”一旁項梁忙不迭向張良道謝。

“都是亡國之臣,今後推翻暴秦正須大家同心協力,何必客氣。”張良淡淡地說道。

※※※

就有那項寶兒問道:“項掌門,你們剛才與琅琊老賊廝鬥的陣法,威力奇大,那是何陣?”

項梁道:“那是老夫布的五虎群羊陣。本是作戰陣法,被老夫略作演化,用於武功格鬥。公子對此也感興趣麼?”

項寶兒道:“原來是作戰陣法。項掌門原來也會兵法。”

項梁捋了捋頷下長鬚,不答算作預設,神情頗有些得意。

一旁張良說道:“項掌門乃是名將之後,自然是精通兵法。聽說項燕有本遺作,名叫《項氏兵法》,不知是否在掌門手中?”項梁點了點頭。

冒頓便道:“本王有個不情之情,請項掌門統率我匈奴大軍,出戰東胡。掌門意下如何?”

項梁謙虛道:“大單于奔襲千里,出現在這紅山山頭,東胡之敗,已能預知。有子房先生在此,已是成竹在胸,老夫又何需畫蛇添足。”

撲通一聲,只見那項寶兒向項梁跪倒,叩頭道:“請項掌門收晚輩為弟子,教我兵法。”

項梁詫道:“項公子也有意兵事麼?”

項寶兒很誠懇地說道:“晚輩從小與父親學武功,只知恃勇鬥狠。今日與單于大哥出戰東胡,方知行軍打戰,必要知道兵法。學好武功,至多殺敵十人,百人。學了兵法,就可以殺敵萬人。晚輩要學那萬人敵。”

項梁哈哈一笑,一拍項寶兒肩膀:“好小子,有志氣。有機會老夫一定傳你兵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