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不是說了,我已經被你判了死刑嗎?你會殺了我嗎?怎麼,你原來只不過是說說而已嗎?哈哈哈……也對也對,我早知道,卑賤的人說的話,是不可信的。你跟你那卑賤出身的母妃一樣,你說的話,怎麼能信!哈哈哈……!”
“齊慕竹,你找死!”
而聽到這句話的朱申,也終於是真正暴怒起來,“你竟然辱我母妃……!!!”
“我辱她又如何?”
可齊慕竹又是繼續道,“不過是一介卑賤的宮女出身!而且,她不知廉恥……赤身狂奔宮城之事,大乾權貴,誰人不知?哈哈哈……怎麼樣,小子,我說說了,怎麼樣?你能拿我怎麼樣?來啊,說我這樣說話是犯了死罪!來啊,你不是審判我嗎?有膽子來殺我啊!”
見到齊慕竹這般言語的最初,玉鼎真人、臧家老祖等人先是有些愕然。不過,很快齊慕竹的意思他們也是懂了。
“哈哈哈……當年的裸妃之名,可是聞名天下啊!”
“對,對,jiàn rén生出來的賤種,也是說說嘴炮而已了……!”
“膽小如鼠之輩!”
“現在還不抱頭鼠竄!”
“哪裡還敢對我們公子如何?”
“jiàn rén骨子裡的卑賤的基因,還是少不了的……哈哈哈……!”
而理解到了齊慕竹的意思之後,丹鼎劍派以及臧家的人,還有齊慕竹的幾個手下,也是很心領神會的,附和著齊慕竹的話語,紛紛是哈哈大笑起來。也是出言各種嘲諷朱申已經逝去的母妃。
“這些人,可惡!”
清瑤聽得都是銀牙咬了起來,“主人……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她替朱申抱不平說著道。當然,此時的朱申臉色也早已經黑如墨炭冷如冰霜。
由於御陣令旗在手,所以朱申他們除了能夠觀看到他們的種種反應,還能夠聽到他們暗的相互傳音的話語。這些傳音,都是神力凝聚聲音,定向傳播,可他們在陣法籠罩,陣法有能力能探測探聽到。
在身邊的三方人馬連連附和他嘲諷辱罵朱申母妃的時候。
齊慕竹也是對身邊的玉鼎真人、臧家老祖等人在低聲說著。
“申小子竟然不知道怎麼弄的,操縱陣法阻攔住了我們!”
“如今寶物都在他的身!”
“不能讓他此離開!”
“一旦他離開,回到城郭,迴歸到他皇子的身份,那我們再想要圖謀難加難了!”
“激怒他!”
“激怒這小子!把他引回來!”
“一旦他現身,諸位,我等需合力,一齊將他在此拿下!直接滅殺!”
原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