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大宗師,只是一個普通的小混混而已。
他溫和地說:“你想當個機關師,這也不錯。不管怎麼說,別人總沒有自己靠得住,能有自保之力是最好的!”
少女呆呆地盯著他,越扶舟清咳了一聲,開口說:“我有一個朋友,是個女機關師,她正想著要收徒弟呢。”
常鳴眼睛一亮,問道:“越爺爺,您這位朋友在哪裡?方便送小姑娘過去嗎?”
越扶舟說:“她離這裡不遠,叫她過來就行。她最是嫉惡如仇,肯定會收下這姑娘的!”
女機關師當然是最好,這姑娘受過傷害,心裡多半留下了一些陰影,必須要找個地方慢慢撫平才行。
常鳴突然想了起來,轉頭問道:“對了,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少女略一猶豫,仰頭說:“大哥哥給我取個名字吧,你說我叫什麼,我就叫什麼!”
她表情決絕,眼中充滿火焰,與纖弱的外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自從拿刀扎爛了範少的下半身之後,她好像被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整個人由內至外地煥發出一種別樣的神彩。
她這是想跟過去徹底割裂吧……真不知道,她的家裡人對她做了什麼。
常鳴想了想,說:“那就叫今生吧。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以前有什麼事情,都放下,以後的日子是以後的,是你自己的!”
少女,不,今生抬頭看著常鳴,認真地點了點頭。重重地“嗯”了一聲。
……
為了今生,常鳴他們只能在這裡多逗留一天。
越扶舟的那位女機關師朋友也是個機關大宗師,她不準備參加這次機關戰爭。越扶舟聯絡了她,讓她儘快過來。
這一晚上,常鳴沒跟越扶舟繼續討論數學理論的事情,而是一個人躲進了機關房,奮筆疾書,寫了一本小冊子。
他曾經寫了中級機關書的羊皮卷,但更早以前,關於機關配件和初級機關術。從來沒有像這樣整理過。他趁此機會。把它全部整理了出來,寫成一本書,給了今生。
今生從來沒接觸過機關術,常鳴把冊子遞給她的時候。認真地說:“不管你在哪裡學習。基礎都是最重要的。如果你真的要在機關術方面有所發展。最好不要急著往上升,先好好把基礎打牢實再說。”
今生對他的話奉如圭帛,聽得連連點頭。緊緊抓著那本冊子,如獲至寶一樣。
越扶舟拍了拍今生的肩膀,今生嚇得往後一縮,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到現在為止,她也就對常鳴和越子傾的接觸不表反感,其他人一碰到她,她就像是受驚的小鹿一樣,馬上就要跳起來。
她自己也知道這樣不好,總是強自按捺住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