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醇厚。
“此番去崖州,可有信心?”
一副茶盤,三個茶杯,一個功夫茶碗,陳懋手指頂著碗蓋,將茶水濾入茶杯中。
“自然是有,新型福船若是火力全開,尋常海船根本靠近不得分毫。”
範廣捧起陳懋遞過來的茶,呷了一口,撥出熱氣說道。
“時代變了呀,依範都督所言,現在海戰都不用跳幫了?”
似是疑問,又是肯定,陳懋白天在岸邊就看過福船。
“也不全是,除非敵人戰艦火力與船身強度可比擬福船,如此便能跳幫近戰。”
新型福船的作戰方案自然有近戰的設想,只不過,以往近戰是揮舞以前設在船身四周的拍杆大錘,敵人靠近就直接拍爛。
現在則是拼近戰火力,跳幫的話,還有火槍小炮。
聞言,陳懋啞然失笑,道:“那是不可能的。”
密密麻麻的炮門,加上如今最先進的造船業,能夠靠近大明主力戰艦的國家,基本上沒有。
別說什麼船海戰術,若大明真的發展水師,那麼,不管怎麼說,也要以下西洋的規模為參考。
“料敵從寬,朝廷之前有失先機,海上賊寇也不知道會有幾何兵力。”
範廣搖頭開口,時隔許久,大明已經沒有那麼熟悉海戰了,而海寇可是在海上討生活的人,雖然裝備可以彌補人的差距,但也不能小看人的作用。
“那麼此戰,意義非凡,為奠基那新海軍的一戰。”
陳懋雙手握拳,胸膛感覺有幾分熱血。
聞言,範廣點了點頭,向陳懋說明了大致的海軍戰略和大概的作戰計劃。
比起海戰,此次任務更像是護航登陸作戰,涉及海陸之間的配合。
從戰爭院傳來的作戰方式便是如此。
陳懋聽著,不由得驚奇,新式裝備配合新戰術,在腦海中用經驗去驗證其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