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後,過段時間若是回饒平,便想拉著族裡人出來,就要用這股東制,而且南洋那方面,也得改改。”
股東制對於潮商來說,可謂是及時雨,若是操作得當,比之白糖配方也不落下乘。
“只是,若只開渤海,那海運依舊走南澳島?”
潮州府南澳島為東南沿海通商的必經泊點和中轉站,朝廷為了避免當地獨霸一方,就讓閩省和粵省共同管理,從島的中間山坳裡劃界,一邊叫雲澳,另一邊叫深澳。
這種拍腦門的想法,頓時讓南澳變成了多方管轄,又多方不管的區域。
“嗯,自然走南澳,不過要走市舶,私舶最好別走了,某估計,一旦渤海開海,各地市舶必然要被清洗一遍。”
翁可在京城沒有關係,但是在當地也算是地頭蛇的存在了。
朝廷既然要開海,那麼一定會處理當前腐朽的市舶,取締私市便是辦法之一,從而牽連出來的官商勾結,估計又得殺一片了。
若是以前,翁可並不相信朝廷有這樣的魄力,但知道天津福船出海之後,翁可便覺得朝廷有了依仗,加上當朝戶部尚書散發的善意,到時候,那些人便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所謂的先禮後兵便是如此。
“海運、漕運、陸運,若渤海一開,那可選之處很多,這得從長計議。”
聽了翁可的話後,一人便不由得點了點頭,喃喃道。
走私和走官方是兩個概念,走私選擇很單一,但是走官方,那選擇可就多了。
聞言,眾人雙眸皆是一亮,這可得好好算算了,哪種方案是合法的情況,最有利可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