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金尚書襲殺之事,還是查不到是誰嗎?”
“陛下恕罪,如今還尚未查清,不過,緝事廠已經調動南直隸所有番子,正在暗中監視。”
朱祁鈺對於這傳說中的特務機關,還是有很高的期望,不過,現實就是這樣,就算是有意為之,也很難做到無孔不入。
“罷了,可得好好保護金尚書,若真是遇害,那可不得不打了。”
語氣中帶著勉勵,總不能給自己的大秘書太多的壓力。
慎戰不是畏戰,不然朱祁鈺也不會直接調動五萬大軍。
就和後世將軍隊調往熱點區域一樣,比起人命,消耗一些糧草彈藥,直接震懾宵小,這也是戰爭的一種形式。
“金尚書要死,也只會死在緝事廠的番子後面。”
興安微微起身,脊背都挺直了一些。
“不錯。”
朱祁鈺欣慰笑道:“去把奏摺拿過來吧,現在各地應該都要春耕了,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
活動了下脖頸,又轉動著手腕,朱祁鈺就準備好進入工作狀態了。
皇帝不可能只處理單一事情,遼東、湖廣、瓊州等等,這些都是大明的領地,單說自然災害,基本每個月都有,這才是皇帝急需處理的政務。
而遠在茂山的劉安,現在算是站穩了腳跟。
浮於表面的鐵礦石並不難開採,而且,因為明軍駐紮在這裡,朝鮮境內的女真也開始頻頻向劉安示好。
受此影響,朝鮮王國對於自家極北地區的掌控力度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可是,李珦現在並沒有那個心思去想這些了。
體弱多病的他,可得想著自己的弟弟李瑈會不會對自己兒子產生威脅。
畢竟,現在李瑈可是時常和大明的商賈接觸,這並不是什麼好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