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以及一系列官員,都可以考慮下方到地方,留個禮部管理宗室皇陵便可。”
“臣,遵命。”
王直躬身行禮。
“於尚書,開平衛和河套那邊要多加註意,密切關注北方事態,儘量避免多線開戰。”
在王直領命之後,朱祁鈺又對著于謙說道。
“河套韃靼已經自顧不暇,勇武營屯地開平,待天氣再暖一些才會拔營。”
于謙開口回答,頓了一下,道:“五萬大軍已至兗州府,一旦調動南下,南直隸各衛所都會接到朝廷文書,若是異動將會視為謀反。”
說完之後,他看向王直,王直心領神會,道:“南直隸各同知、主事佐官皆已上任,將會協助安撫軍民,想必能安穩拆分。”
聞言,朱祁鈺滿意笑道:“若能如此便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發生什麼事,南直隸必須拆。”
“是,陛下。”
兩人躬身,異口同聲道。
“好了,沒其他事就退下吧。”
朱祁鈺揮了揮手說道。
兩人走後沒多久,汪招娣就抱著小澄來到朱祁鈺面前,問道:“近來是不是很忙?”
“不忙,忙的是別人。”
朱祁鈺笑嘻嘻伸手要去抱小澄,嘴裡很輕鬆說道。
這個說法,汪招娣都不知道聽多少遍了,但是,有時候,她也會看到自家夫君審批奏摺到半夜。
“陛下,龍體為重。”
伸手挽住朱祁鈺的手臂,汪招娣柔聲,依偎在那結實的肩膀上。
“朕可是世上最怕死的,天天養生,身體肯定倍棒。”
朱祁鈺一手抱著小澄,一手感受著那柔軟的身體。
聞言,汪招娣莞爾,笑道:“對對對,陛下,臣妾又有新作,想請聖閱。”
“皇后大作,朕自當認真閱覽。”
朱祁鈺抱著孩子,很正式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