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海軍還是必須和陸軍有所結合,畢竟大明的海上,可沒有能和大明對轟的對手。
“別這麼說,去了南番,萬國皆有所長,雖然武器上,他們或許是落後,但是戰術上,說不定也有可學之處。”
石亨昂頭,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十分自信。
有底氣的人,說話便是硬氣。
“理當如此。”
胡義同樣是面帶笑意,以往都是別的邦國盯上大明的工匠能人,而現在,大明要外出搶人了。
如石亨所言,帶回宣慰使,自然也要帶回那些人才。
兩人正有一句沒一句說著,後面的房門開啟,王偉一臉黑沉地走了出來。
看到對方的臉色,誰都能想象到,陸地上的官府或許糜爛不堪。
不過,胡義和石亨都沒有開口詢問,這事情,和他們的關係不大,一個要下南番,另一個,只需要朝廷的調令。
而王偉,也沒有主動開口,而是直接走到自己辦公的房間,提起筆,在紙面上停頓,不知不覺間,筆尖點在紙上,暈開了墨跡。
最後,王偉甩了甩頭,他只需要如實上報,朝廷徹查的事情,對於他一個將要下南番的侍郎來說,並沒有什麼關係。
沒多久,一封帶著名單的奏摺便從舟山本島送出。
京城,景仁宮旁,武備學校。
朱祁鈺皺著眉,眼前站著一排學生。
對於學校的管理,朱祁鈺自認還是很嚴格的。
可是,武備學校和景泰學校有些不同。
這裡的學生,很多都是武勳子弟和士兵的後代,不管怎麼在意,階級從出生開始便已經存在。
朱祁鈺看向朱見濟,許久才開口問道:“這是霸凌,你知道嗎?”
聽著父親那嚴肅的語氣,朱見濟全身緊繃,雖然這事和他沒關係,但他還是十分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