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交流了一下來意,參將道:“現在泰州各處都在重建,就不多招待了,去鹽場的話,本將會給你們安排幾個護衛。”
“謝將軍。”
湯書偉也不含糊,軍人的直率和蠻夷的豪邁不同。
蠻夷的豪邁,出自於獸性,所以在戰爭中,他們顯露出來的邪惡,是出自本心。
華夏有著禮儀的規範,恪己守禮,在人類的底線上,自古華夏的底線就比蠻夷高。
而蠻夷為了美化自己的獸性,便將其描繪成豪邁,書寫成真我,高捧成開放。
但是,裝的就是裝的,久了,接觸多了,無法剋制自己的獸性終究會不斷被暴露出來。
湯書偉從衙門出來,參將就算沒有招待,但是安排住宿還是需要的。
“在揚州就聽說了,有不少富戶在賊人攻城前就跑了,現在都回來了嗎?”
步伐放緩,湯書偉開口問引導他們計程車兵。
聞言,士兵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道:“回來了,不僅如此,還想趁機拿下那些無主之地。”
賊人在泰州作亂,不少房屋土地的主人,已經成了刀下亡魂。
“將軍怎麼解決?”
湯書偉好奇著問道。
“就和當初聖上在京城做的那般,將軍將房契、地契都收回,留檔等待朝廷決定。”
士兵摸了摸鼻子,看向湯書偉問道:“諸位是京營來的吧?”
“正是。”
湯書偉挺胸自豪說道。
“我去年在天津入的伍,沒有經歷京城保衛戰,但是軍中一直有流傳,聖上當初真的站在城頭嗎?”
得知湯書偉等人真的是從京營來的,士兵眼睛一亮,立馬就開啟了話匣子。
“當然,當初我等還只是個伍長,在步兵營,陛下就站在我們身後,抬頭便可以看見。”
湯書偉眯眼看向天邊,看向泰州的城頭,似乎看到了當初京城的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