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問道:“如何?”
“經百姓檢舉,臣在南城找到了四具屍首,為服毒自殺而死,後由百姓指認,多人確認其當天形跡可疑,但是臣核驗戶籍,發現其為京城戒嚴時,周邊村鎮收攏的村民,並無家世。”
興安跪伏著說完。
“起來吧。”
朱祁鈺開口道:“敢刺殺朕,便不曾想過活,那箭矢是其如何得來?”
等興安起身,朱祁鈺才再問。
“稟陛下,臣在兵仗局核查,此箭矢為軍中制式,但其上並無制號,臣懷疑,是當初王振黨羽所外流之弓箭。”
興安將查到的資訊說了出來。
而朱祁鈺嘆了口氣,說道:“繼續查,將人畫像,斬首封存,凡提供線索並確認者,可賞銀。”
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而且可能是蓄謀已久。
朱祁鈺可不是什麼神探,專業的人就在眼前,比如錦衣衛。
“稟陛下,臣已經四處張貼畫像,設定懸賞,並連夜審問與其有接觸之人,但無收穫。”
盧忠意會,立刻回道。
聞言,朱祁鈺滿意地點頭道:“很好,那麼審完就將人放了吧,名單交給興安。”
“臣遵命。”
盧忠躬身抱拳。
“興安,拿到名單後,派廠衛喬裝打扮,其他事都不用做,就盯著上面的人。”
朱祁鈺再說道。
他能想到的辦法就是這個,想了想,朱祁鈺再開口,道:“往後東廠要在京城培養些暗探,就散佈在京城之中,做法你可以向盧忠請教。”
“臣,遵命。”
興安躬身,隨後再道:“臣護駕不利,驚了聖駕,請陛下責罰。”
“罰是要罰,等你安排好事宜,便來領廷杖吧。”
對於興安,自然是要罰,不然朱祁鈺就無法服眾,要是連護衛都懈怠了,那麼自己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了。
想到這裡,朱祁鈺靈光一閃,說道:“你選些身家清白,能力出色的廠衛,送到王府來。”
說著,朱祁鈺目光看向盧忠,同樣的要求也像盧忠提了出來。
不管是對外還是對內,東廠和錦衣衛都該升升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