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可能出問題。
說完,李狗蛋便拿出一把雨傘還有一個獸皮袋,繼續道:“這不是作戰,打傘,還有這是暖水袋,要是涼了,就儘早回來。”
劉安頓了很久,隨後點了點頭,說道:“李副隊有心了。”
然後,對方就看到幾個打傘計程車兵圍著一個打傘的將軍從營地裡走了出來。
在允許的情況下,能不生病,就儘量不要生病。
別像一些傻子,天氣這麼涼還要拿著羽扇裝樣子。
人家武侯再怎麼說也是坐木車的,有遮風擋雨的地方,哪個傻子下雨天還淋著雨談判?
等劉安到了文人的面前,那文人微微頷首,作揖道:“在下劉廌,一介儒生,相比尊位便是廣寧伯劉安,劉總兵吧?”
聞言,劉安挑眉,說道:“想不到還是自家人,可為何從賊?”
“在下也是情不得已,以前路過大寧,恰巧被抓了,便強行將在下置於軍師之位。”
劉廌一臉痛心疾首說道:“此番前來,花當頭目讓在下來問,為何部眾皆可降,唯獨他不行?”
“他好意思問?”
劉安一臉不屑,反問道:“自太祖以來,朵顏衛不斷侵擾南下,正統之後,愈發肆無忌憚,本將倒想問問,花當是什麼意思?他應該在奴兒干都司,而不是在大寧!”
“朵顏衛投降的少了?太祖投了幾次?太宗投了幾次?寬河之戰忘了?劣跡斑斑,讓聖上如何能接納其投降?”
一次次的忍讓,換來的是一次次的背叛,每次草原風吹草動,這朵顏衛就不安生,所以太宗就算是廢了大寧,也要讓朵顏衛北上,去奴兒干都司,外興安嶺。
但是結果就是這傢伙,三番五次跑回來,一次次試探,到了正統,更是過分,朱祁鎮的訓斥已經沒有用了,後來只能命成國公朱勇、興安伯徐亨等率軍兵分數路出塞清繳朵顏三衛,直到潢河與土河匯合處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