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難不成一定要看著朝廷花冤枉錢,甚至是付出人命的代價?
將預算打回去後,朱祁鈺又翻動其他的奏疏。
鹽政上的改革推進十分順利,畢竟出了揚州府那檔子事,大臣也知道,如今的鹽政要是持續下去,只會不斷反覆。
更何況,有戶部的陳循極力推動,對於充盈國庫這件事,不開源,那就反腐,讓剛鬆一口氣的朝臣們畏之如虎。
鹽業上的生意,不僅為朝廷增添了許多進項,更是為商戶們開啟了新的大門。
承接渤海的海鹽,憑藉安全平整的官道,可以選擇的銷售地區更多,還有往海外輸送,更是巨利。
現在鹽引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值錢,軍隊的糧食,由軍隊負責運輸,組建的後勤部隊,足以滿足邊鎮的日常需求,而行商轉換變成往邊鎮運輸其他生活物資售賣。
互利多贏,再加上攤丁入畝,朝廷回收糧食,避免出現賤谷傷農的局面。
這其中,也免不了因為商會總部多在京城,有什麼風吹草動,各部門都能借由這個渠道,與商戶達成有效溝通。
鹽業可不僅僅是食鹽而已。
有了鹽業的經驗,對於礦業的構想也在有條不紊的論證。
當前還屬於計劃的階段,但已經有不少朝臣提出瞭如鹽業般的構想。
這些事情,都需要經過朱祁鈺批示。
“陛下,那倭人,已經在京城有些時日了。”
舒良和興安換了班,見聖人空閒下來,便詢問了一下。
“又惹出事了?”
朱祁鈺抬眉,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問道。
“倒沒有,只不過那藤原氏,一直在探聽陛下何時召見。”
舒良上前,一邊為聖人添上熱水,一邊低頭說著。
“那就見見吧。”
想了想,朱祁鈺開口道:“去皇宮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