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再三,才開口道:“殺是要殺,不能致戰士們在危險之中,但也不能亂殺。”
“繳械不殺,在這裡怎麼說?”
劉海洋看向一旁的通事,問道。
聞言,那通事沉默了一下,道:“除了爪哇語,這裡還有人用梵語,而且爪哇語還有些不同。”
沒等通事說完,劉海洋就大手一揮,道:“不用顧慮那麼多,你會的是不是使用最多的?”
“是。”
通事點頭。
“那就如此,推廣全軍,就學這一個。”
劉海洋看向在場的指戰員,道:“你們先學,所有俘虜,必須繳械,聽不懂又反抗的,格殺勿論,反正這裡以後只會有一種語言,那就是官話,懂嗎?”
“是,將軍!”
所有指戰員皆立定,齊聲回應。
這也是辦法之一,消除一定的語言障礙,到那時,投降的自然集中起來統一管理,不投降或者是因為聽不懂而反抗的,劉海洋可不管那麼多了。
混亂的時代,也只有明帝國才講那麼多的規矩,文明之師的頭銜要顧慮,但不能因此而阻擋聖人的安排。
辦法只能折中,留下聽得懂人話的,畢竟這是教化的基礎。
至於其他的,聽話的留下,不聽話的就直接殺了,特別是滿剌加的信徒,只能殺錯,不能放過。
對方臉都不要了,那劉海洋自然不能因為婦人之仁而讓自己的部隊前後兩難。
要是朝廷問責,自己來扛就是了。
有了指揮下放的方針,通事也就不用再想其他,便教導在場的人員如何發音。
一句話很簡單,也不用去學著怎麼書寫。
當徐二黑學完之後,沒有馬上回去,而是輾轉來到軍醫所在之處。
白色的帳篷很顯眼,說明來意後,掀開帳篷,便看到軍醫正在給傷患檢查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