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跨步就來到了自己小夥伴身邊。
此時,魯達的嘴唇發白,看向黑格,喘著粗氣,道:“別大吼大叫的。”
“你沒事吧?”
黑格一邊說,一邊檢查魯達的身體,很快就在其腹部側面皮甲間隙發現了骨匕首,和他在那孩子手中看到的一樣。
“沒事的,沒事的。”
黑格嘴裡喃喃自語:“止血,對,先止血,你等等。”
說著,就開始撕扯身上的布條。
魯達看著緊張的黑格,無力笑道:“聽我說,不要回去,去找徐隊,往前。”
“你別說話!”
黑格大吼道:“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你別說話,徐隊說了,只要止血,就有救。”
雙眼被淚水模糊,小心翼翼解下魯達的皮甲,掀開衣服,那骨匕首堅定紮在傷口內,鮮血如同小溪,扭曲的向外流著。
“黑格,沒用的,我沒有力氣了。”
魯達看著臉上淚和血混合在一起的黑格,無奈說道:“你的刀沾血了,所以你那邊也一樣,所以不能回去,明白嗎?”
就算是一群老弱,以有心算無心,當前的情況,如果回去,有可能就是羊入虎穴,魯達吃力地說著。
黑格什麼都沒聽到,自言自語著:“腹部受傷,先看傷口深淺,過深不要拔,先固定,然後包紮。”
靠在樹幹上的魯達聽著黑格的自言自語,這些都是部隊裡的緊急醫療手段,而黑格一直學的很用心,沒想到現在就有機會用到了。
同時,魯達也知道,如果無法得到及時的治療,自然是無力迴天了。
撕扯出來的布條捲成卷,架在刀身固定匕首,然後再施行包紮。
做完這一切後,黑格擦了擦額頭的細汗,抬頭看著魯達發白的嘴唇,道:“先離開這裡。”
他不可能將魯達扔在這裡,黑格做不到。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做個擔架。”
魯達的話,黑格是充耳不聽,轉身就去找可以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