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興安在答非所問,但其實兩人說的是同一件事。
“咦!”
朱祁鈺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疑,這許三郎倒是無形之中配合了他原本想要的動作。
比起自己散出的謠言,受害者的話更加有說服力,剩下的,自己只需要稍微推波助瀾一下就行。
這樣的行為是必須的,並不是朱祁鈺要自汙,而是行為成本需要讓人知道,特別是半知半不知的情況,才能達到更好的效果。
否則,光是受害者知道的話,那死了就真的是白死了。
“倒是在死前做了件好事。”
朱祁鈺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走了,午休了。”
扭動了兩圈腰,讓骨骼得到了舒緩,抬腿走出會客廳,朱祁鈺也算知道了什麼叫做小別勝新婚,那可是太勝了。
興安知道這一些,但是,他不能說,也不敢說,只能安靜跟在聖人的身後。
如今京城已經取消了封城,但種痘依舊持續,除了京城住戶,還有那些來往的人,主動向那些固定點報備,也是可以免費種痘。
畢竟種的人越多,疫苗才能越多,同時提供給醫學院研究的樣品也能更多。
當前研究牛痘的主要方向是牛痘的儲存時間,既然是時間,當然也需要時間去驗證,而驗證是否有用,自然就落在了那些死囚身上。
另一邊,天津也開始種痘,第一批便是軍港的海軍,為了趕快恢復身體出海,和讓百姓們親眼看見種牛痘,知府衙門自然是配合。
藤原佐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五個倭人,外加自己的護衛,湊夠了十人,也前往了天津,準備隨著朱儀一起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