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折,都察院自然歡迎。”
“謝陳大人謬讚。”
徐珵朝著陳鎰行禮,周忱覺得兩人同病相憐,但徐珵可不這麼覺得。
他自己被髮配去治理黃河的時候,陳鎰可是好好的待在朝堂,現在還當了總憲,這待遇差別,徐珵可不會承認對方和自己一樣。
“嗯,徐御史現在是住哪?過些時日,還要送上官服呢。”
陳鎰好奇問道,要知道,當初徐珵可是連京城的宅子都賣了,至於買家是誰,那就不用說了。
當初那種情況下還大肆收購宅子土地的,只有一個人。
聞言,徐珵感覺自己喉嚨好像被人掐住了一樣,沉默半晌才說道:“回陳大人話,當前下官就住官舍。”
陳鎰點著頭說道:“好,那等到了都察院,某自然會安排下去。”
“多謝陳大人。”
徐珵扯著嘴角笑道。
之後徐珵就不再停留寒暄了,向眾人告辭就急匆匆出宮。
回想到自己當初把宅子都賣了,現在徐珵就很心痛,特別是得知如今京城城內的房價,那種心痛,更是痛徹心扉。
走出皇宮,看著宮外人來人往的人行道,還有絡繹不絕的車馬,徐珵頓時就感覺天地寬敞。
人逢喜事精神爽,特別是苦盡甘來,徐珵現在所體會的就是這種心情。
不過,他強忍住去拉人吃飯喝酒的心情,轉頭便走向官舍。
另一邊,坐在馬車中的朱祁鈺正打著哈欠,馬車不急不緩在車道上前行,前後的騎兵隔開了御駕與普通車駕的距離。
一路上的交通指揮,自然都是讓聖人御駕先同行,所以馬車沒用多少時間就到了西城,停在了歌劇院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