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書,倒是沒去外面見識一下了。”
藤原佐嘆了口氣,隨後想起了什麼,看向麻達二郎問道:“那軌道交通,你可打聽清楚是何物了?”
“不清楚,僅知道為運載工具,詳細些的,就不得而知了。”
說到這個,麻達二郎也是奇怪,明明是大張旗鼓的施工,可是問起人來,大多都不認識。
就算是知道的人,瞭解的也不清楚。
“當前西山一直在招工,聽說等西山那邊動工之後,京城這裡也會開工,或許,到時候便能知曉了。”
這些事情都是隨便打聽就知道的,所以麻達二郎也就直接說了出來。
朝廷規劃的鐵路,由西山方面先行動工,一邊開工,一邊總結經驗,合適的時候,就以兩頭朝中間併攏的形式施工。
雖然有難度,但這樣能極大縮減工期。
這類大型工程,不得不說,華夏很有經驗,從秦直道到大運河,在一些人看來,哪項不是皇帝好大喜功的奇蹟,就不要說西山到京城這短短的距離了。
而與此同時,朝堂上關於律法的修改和增加,也接近了尾聲。
朱祁鈺在景仁宮,看著全新的版權專利法,不得不說,這群大臣一個個都想的面面俱到,而大部分都很難實行。
抄襲這種事情,本身就不好界定,但也總比沒有的好。
只要有了這項律法,朱祁鈺就可以推動民間的科研氣氛,方便那些能工巧匠變現,比起害怕被別人模仿,工匠們其實更在意自己能從朝廷這裡拿到多少錢。
“雖然還有些簡陋,但要相信後人的智慧。”
朱祁鈺搓著下巴,看向興安,道:“印刷廠現在還是主要在印報紙,需要擴大一些規模,以後能印的東西就多了。”
“是,陛下。”
興安躬身,雖然他也不知道聖人為何如此說,但聽命行事,總不會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