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點頭,開口表達認可,隨後看向那三人,道:“朕知道,眼前利益的吸引力大於時間長久的收益,更何況,還有人不斷吹枕邊風。”
說著,他敲了敲御案,發出沉悶的響聲,笑道:“朕並不介意你們納妾,可若是因為枕邊風,就能忘記自己是大明的臣子,一言一行皆可能影響數萬,乃至數百萬百姓的生計,那麼朕就覺得你們不合適。”
底下的三人頓時渾身顫抖了起來,因為被陳循說開,他們才意識到,自己的建議,那是在給朝廷放入白蟻,假以時日,便能蛀空整個體系。
朱祁鈺並不知道這三人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正如後世鷹醬家的政客,只需要考慮收遊說人多少錢,至於百姓,那就要承擔更多。
歪歪曲曲的鐵軌,每天都發生的鐵路事故等等問題,便是聯合體為了維持自己的既得利益設下的一道道障礙。
華夏能在被抑商的情況下發展出商幫,更不用說在開商的情況下壯大聯合體了。
“往後,再有言鐵路私營者,就好好想想,你們是為了什麼當官,一邊看輕商賈,一邊又給商賈利用,別到時候,被踩在腳下還不自知。”
朱祁鈺話語中帶著幾分不屑,繼續道:“下次,朕不想看到關於鐵路私營的奏摺。”
沒有去處罰那三個官員,因為朱祁鈺知道,這三人會很快被調離中樞,此生也別想進入決策層。
大朝會的場所,可以有利益集團的代言人,可一旦涉及到民生方面,不對的地方,自然要去除掉,不然等著被他們影響?
“鐵路的利益,不能只看一條線,而是要放眼整個大明。”
下完基調,朱祁鈺才道:“再論其他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