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這裡的婦孺長相。
但是,這方面沒有更多相互驗證,埃萊娜也不能確定,在外邊左右不斷走動,遲遲不敢上前。
就在埃萊娜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時候,耳邊聽到了一些喊聲,然後看到原本在旁邊不遠處玩耍的孩子,聽著聲音就往一個方向跑去。
見狀,埃萊娜也打消了進入軍營的念頭,轉而跟上孩子的腳步。
李狗蛋和羅海他們在指揮部門口擺上一張桌子和椅子,身後還有一塊木板,上面用木炭寫著千字文。
送水回來的婦人都被喊了過來,聽到是要給她們名字,婦人連忙去喊自己的孩子。
那可是名字,不是所有人都能擁有的名字,自己有,那孩子也要有。
埃萊娜跟著孩子過來,就站在人群后面。
“我與張統領發現,諸位基本都沒有姓名,作為大明子民,姓名必須有,因而,我與張統領經過商議決定,讓諸位以沙州城的沙字為姓,至於名,各位可在這木板上的字挑選。”
李狗蛋大聲宣佈著,然後拉上羅海,道:“若有不懂之處,可以直接問他,還有我身後這兩位戰士,若今日無法決定,也可以回去想想再說。”
聞言,一個個婦人看向那木板,上面的字她們看不懂,但是,她們知道,這是大明的文字,擁有大明文字書寫的名字,心中也升起了歸屬感。
李狗蛋宣佈完後,就將現場交給了羅海,立馬就有婦人上前詢問。
就當李狗蛋準備回屋時,眼前一道人影擋住了他,而一旁的護衛直接插入了兩者之間。
抬頭看到埃萊娜,然後又看到其身後跟著翻譯,李狗蛋皺了皺眉,問道:“你來,有何事?”
“我想請教大人一些關於大明的事情,不知閣下是否有空?”
埃萊娜現在倒是顯得有些卑微,低著頭,雙手交於腹下,膝蓋微屈。
“關於我大明的事情?”
李狗蛋疑惑,問道:“你想知道為什麼?”
作為學習上還算出色的人,李狗蛋知道,問問題在雙方無法順利交流的情況下很麻煩。
聞言,埃萊娜也愣了下,一時間她也不知道從哪裡問起。
看了下四周,那些人正在不斷向士兵詢問著什麼,手指不斷指在那木板上。
“剛才我聽到閣下要為她們賜名,是否預示著她們都是閣下的旁系?”
李狗蛋雙手背在身後,等待著翻譯磕磕絆絆說完,便搖頭回答,道:“她們皆是我大明的子民,沒有名字,而我代表朝廷,幫她們取名,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埃萊娜若有所思,美眸不斷看向人群,問道:“那我也能擁有大明的名字嗎?”
“若是你會說官話,識我漢字,那你要給自己取名,是你自己的自由。”
對於李狗蛋而言,名字最好是由父母選取,那樣才包含著父母的期待,就好比他自己的狗蛋,雖然不好聽,但賤名好養活,是父母對自己能健康長大的期許。
除此外,名字也就是一個代稱。
名,自命也;從口,從夕;夕者,冥也;冥不相見,故以口自名。
也就是說,到了夜晚,人們彼此都看不清楚,只有透過自報己名來進行區分,從此便有了名。
這種事,李狗蛋也只能往簡單的說,畢竟對方連官話都不會說,就別想深入瞭解華夏的各種意蘊了。
埃萊娜指了指旁邊的人,問道:“可是,她們也不會官話,明顯也不識字,為什麼就可以有?”
“我說了,她們是我大明子民,就像我大明的孩子,你難道一出生就會讀識字?”
李狗蛋揉了揉眉心,敢情是對方覺得自己和沙州城的婦孺一樣了。
君天下,生無私,死不厚其子;子民如父母。
而子謂子愛,於民如父母愛子也。
華夏有父母官之稱,幫助百姓,本來就是各地官員的責任。
完全不瞭解的埃萊娜,自然無法體會,也感受不到出生於華夏的李狗蛋的感受了。
埃萊娜也意識到,僅僅是透過翻譯去了解大明,那永遠都會隔著一道溝壑,心中打定了要學習官話的決心。
薄唇微抿,長睫毛眨了眨,埃萊娜並沒有一下子就氣餒,繼續問道:“閣下,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是你們打跑了敵人嗎?”
見埃萊娜沒有在名字上糾結,李狗蛋鬆了口氣,目光也看向那群婦孺。
作為沙州城人,或者周圍的部落,要說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