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用漢姓。
而現在,朱祁鈺並沒有提倡,勇武營團屬於自發行為。
在他們看來,這是新生,與以前做切割的開始。
“話可不能這麼說,什麼叫隨我姓,怎麼不隨我名?”
李狗蛋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的對巴雅爾說道。
“取名字還是很麻煩的。”
巴雅爾吐出口中嚼過的草,說道:“按你們的說法,我的名字是父母取的,意為喜悅,總不能改叫什麼喜兒吧?”
“那就叫巴雅爾,以巴為姓,華夏又不是沒有。”
聞言,李狗蛋提醒著說道。
“這倒是可以,那勞煩李參謀給某登記一下。”
巴雅爾覺得李狗蛋說的很有道理。
要說同化,其實巴雅爾這種同化才較為徹底,一邊承認自己的過去,一邊面向自己的未來。
“決定就好。”
李狗蛋收回看風景的目光,轉頭看向巴雅爾,繼續道:“對了,這次遇到韃靼,或許說明他們的大部隊距離不遠,羅萬戶有說法嗎?”
“有,已經讓遊騎散出去了,所以現在河套那邊怎麼決定才是關鍵。”
巴雅爾沒有看李狗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僅是高層有想法,像巴雅爾這類千戶也是可以依情況做出判斷的。
兩人坐在草地上,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對於可能發生的大戰,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視。
從開平追到這裡,遇上韃靼大部隊是遲早的事情,這是勇武營團的共識。
既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那到時候該衝鋒就衝鋒,沒什麼其他說法。
太陽逐漸西落,給整個草原染上了異樣的光彩。
士兵騎著馬,清點著放牧的駿馬。
這些場景,讓不少勇武營團計程車兵想起了自己在草原上的生活。
但回憶並不美好。
哪有什麼風吹草低見牛羊,有的是奴隸主的鞭子,還有漏風的草棚,以及那難以下嚥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