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見那四位老者,傲寒不約有些差異。這四人分明就是靈界村之中的風、火、雷、電四位長老。這四人一向從旁協助村長聶震天管理村中大小事物,地位相比於靈女還要高出一個檔次。
傲寒暗道:“沒想到就連風火雷電四位長老也都驚動,這村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的傲寒更加忐忑不安起來,一時間整個人都陷入了莫名的呆滯之中,滿腦子都是對那事情的種種猜想!
“寒兒!”
同樣是方才在門外聽到的那聲鏗鏘有力的老者聲音,只是與之前不同的是略帶了幾分關懷與擔憂。
傲寒心中咯噔一下,隨之從自己的思緒中驚醒過來。一雙略帶驚恐的目光順著那聲音向前看去,應入眼簾的則是這十八年來依舊如初的慈祥容顏,帶著一律擔憂,正出神的看著自己。
聶震天靜靜的坐在整個主廳那位於內部最中央的主坐之上,花白的鬢角與眼角的皺紋進展著那歲月的蹉跎。無形間顯露在人前的那股強者氣息,也同樣伴隨著傲寒的進入,而變為了一種無法言語的慈愛,只在無形間,叫方才還有些擔心的青年,彷彿又見到了緩緩照亮無邊黑暗的出升日出。
“村長!”傲寒下意識的回應了一聲,心不在慌張,不在懼怕,只因那圍繞在心間的溫暖已經擊破了蒼涼的冰冷,任你在如何迷茫,如何心慌,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聶芸緩緩走過傲寒,向聶震天而去。她站在父親的一旁,恭敬的說了一聲:“爹!”
聶震天輕輕點了點頭,之後看了看不遠處分坐兩旁的四位長老,道:“四位長老,如今傲寒已經來了,大家有什麼話就說吧!”
聽到這裡,四位長老相互對望一眼,最後還是先由坐在聶震天左手邊,離他最近的“電”字長老典滄海率先開口:“村長,我們靈界村一向祥和,自建立以來也都是平靜和諧。可是如今卻遭逢突變,竟有村民無辜往死,而且死裝之慘也是我等生平從所未見……”
“什麼,典長老……你說……你說我們村子有人……”聽到這裡,也不等村長聶震天作出反應,傲寒卻是先失聲喊了出來!典滄海冷眼微微掃視一下傲寒道:“哼,如不是我村中有一個天煞孤星,又何故這千餘年來會突然遭逢如此事情?”
這句話字字帶刺,傲寒自然明白。微微心中一痛,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張開了的嘴巴,半響說不出聲來。
聶震天眉頭微微一皺,心下對於典滄海的說話感到有些刺耳,不過他身為一村之長,卻也不好當著眾長老的面前偏袒於傲寒。不過站在身旁的聶芸卻是沒有理會這些,走出一步道:“那依典長老的意思,我們靈界村今日遭逢這樣的事情,卻全都是被此人連累的不成?既然如此,為何此人一直留在村中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相安無事,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事情,當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哼!”典滄海冷冷哼了一聲,也不理會聶芸的無理,身為四大長老之一,他雖然一向自傲,卻也不是一個冒失的白痴。靈女聶芸畢竟是聶震天的親生女兒,更何況自己身為一個長輩自然不會與後輩一般見識,而因此失了自己的身份。
“芸兒,四位長老面前不得放肆!”聶震天低沉道。
聶芸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退回自己的位置不再說話,聶震天看了看眾人,平靜的說道:“芸兒雖然有些無理,不過卻也並不是沒有什麼道理。千餘年來,我靈界村一直相安無事,在先祖的囑託之下在這裡履行使命。可如今一有什麼變故,就無端端的將所有過錯全都強加於別人的頭上,未免有些於理不合呀!”
“村長!”就在這時,身為“風”字長老的風不凡道:“雖然話是這麼說,不過傲寒畢竟當年出生之時天逢異象,更是還害了他自己的親生父母,更何況,這次死去之人。。。”
說到這裡,風不凡有意無意的看了一下站在那裡不敢出聲的傲寒,禁不住嘆了口氣:“再加上現在村中遭逢如此變故,就連大部分村民也都認為此事與他的命格脫不了關係,為了穩定族人們的心情,還是。。。還是讓他離開村子最為妥當呀!”
也不等村長說話,那就坐在風不凡一旁的“火”字長老霍晴空也點了點頭道:“村長,風老頭說的對,傲寒這子縱然是我們靈界村千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卻也不能再留在我們村中,未免在再生其它枝節,就此將其轟了出去也就是了!”
村長眉頭緊皺,現如今三位長老的意思已經很明顯,雖然那“雷”字長老黎嘵天依舊沒有說話,只怕也是與這三人的意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