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和白雨痕兩兄妹都是一驚,心中無不感嘆世間竟會有如此俊美的男子。一番驚歎之後,白雨痕坐在床邊仔細的為那青年把脈,只覺其脈象雜亂,與尋常之人大不相同,不禁皺了皺眉。
白雪依問道:“大哥,怎麼樣?”
白雨痕站起身來,沉聲道:“這青年的脈象雜亂不堪,看來定是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而且從傷勢來判斷,必定非人力所能及也!”
林智聽到這裡,不禁奇道:“白公子,你的意思,是說這青年很有可能是被附近的妖魔所傷?可是最近這段時間,並無什麼妖魔活動呀?”
白雨痕道:“怪就怪在這裡,自從我兄妹來到此處,妖魔也是安分許多,絕不肯輕易走出山林。而偏偏這青年傷重於此,又在這個時候出現,難道他竟然無意中踏入了那妖魔的根源之地?”
白雪依走上前來,看了看那青年,忽然喜道:“大哥,即是如此,看來凌豐縣的妖魔即將被我兄妹兩人徹底根除!”
白雨痕笑道:“這也只不過是我的一個猜測而已,是否如我想的那樣,也只有待這青年醒後才能知曉了。”
“那我們現在該當如何是好?”林智問道。
白雨痕想了想,笑道:“不管怎麼說,看這青年印堂飽滿,雖是重傷,全身卻微微散發著一股靈力,只怕和我兄妹兩人一樣,也是一個同道中人。林大人,我提議,先將此人帶回去好生照料,我兄妹在以自身功力助其回覆,相信過不多時,他便會甦醒!”
林智聽後,點了點頭:“好吧,既如此,全聽白公子的吧!”
忽然間,小娟跑到那青年的床邊,嬌小的身子擋在那裡,氣哼哼的看著幾人,道:“不要,大哥哥是我發現的,誰也不許將他帶走!”
她父母見她如此,忙走過來,只聽那少婦訓斥道:“你這個不懂事的孩子,林大人面前怎麼這般無禮。快讓開,不然為娘可要生氣了!”
小娟也不知怎麼,死活就是不肯讓開,其父見女兒如此不懂事,一急之下舉手便要打下。白雪依眼見如此,忙將其攔下道:“這位大哥,切莫怪罪孩子!”
林智也道:“誒,我說你們這兩個大人,幹嘛要與一個孩子斤斤計較,孩子又懂得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嗎?”
小娟的父親聽林智也發話了,這才將手放下。其母好言相勸,可小娟就是不肯讓開。白雪依含笑蹲下身來,與小娟交談。說來也怪,原本還氣哼哼的小娟,在白雪依的一番說話過後,終於讓開身來,同意幾人將那青年帶走。
林智命令留守在屋外的幾名衙役進來將青年帶回,臨走前,小娟跑到白雪依的身邊,拉了拉她的手,有些不捨的道:“姐姐,你一定要答應我,等那位哥哥醒了,一定要告訴他可是我救他回來的,叫他到時一定要過來看我,陪我玩呀!”
白雪依含笑蹲下身來,拍了拍小娟的小肩膀,拉著長音笑道:“好,放心吧,我一定說話算話,你如果不信,我們拉鉤怎麼樣!”
“好呀好呀!”小娟一喜,想也不想,便與白雪依勾起手指,這才放心讓眾人將那青年帶走。
路上,白雨痕看著自己的這個妹妹,忍不住笑道:“我說雪依,你對付小孩子還是蠻有一套的嘛,真是令為兄大開眼界呀!”
白雪依淡然一笑,清新脫俗,宛如純潔的百合花讓人眼前一亮:“能從你的嘴裡聽到一句夸人的話可真不容易!”
白雨痕笑道:“那是,你大哥一向眼界極高,這次誇獎你,那說明你確實進步不小,以後可要繼續努力呦!”
聽到這裡,白雪依終是忍不住噗呲一聲,笑罵道:“算了吧,你呀,這一年裡可沒少讓我費心。這次警告你,好好剋制一下自己的臭毛病,可別闖出什麼禍來才好!”
兩人自下山以來,已經快有一年的時間了,眼看再過幾個月,他倆在外修行的時間便要到達期限。這一年時間裡,兩兄妹走南闖北,也是行俠仗義為民除害,只是有一件事情白雪依卻是異常頭痛。身邊的這個哥哥,雖然修為高深,為人隨和,可是偏偏卻有一個不好的毛病,也是因為這個毛病差點沒惹出禍來,幸好當時白雪依發現的早,不然恐怕就要為自己的師門蒙羞了!
這個毛病是什麼,暫且不提。眾人一路走來,回到林智府邸。將青年妥善安排之後,已經是日入時分。夕陽西下,林夫人為幾人安排一桌美食,白雨痕兩兄妹隨同林智入座。
林智夫妻兩人生有一女,取名林妙涵。此女長相出眾,也算是整個凌豐縣家喻戶曉的了。從小隨其父林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