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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只是不管怎樣,也均是猜測,如那青年醒後,並不知曉,一切也是枉然。

長夜漫漫,讓人難以入睡。看著點點繁星,白雨痕憂從心生,暗道:“這麼多天過去了,這青年始終沒有甦醒的跡象,唉,也不知我的猜測是否準確!”

心中越想越亂,白雨痕長嘆了一口氣,索性不再去想。閒來也是無趣,便在林府院中散起步來。不知不覺中,白雨痕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遠處走過。一見之下,心中亂跳不止,卻不是那林妙函是誰?

只見她慢步回到自己的閨房之中,白雨痕口乾舌燥,忍不住搓了搓手,心道:“前面就是妙涵小姐的閨房,如此佳人真是時刻令我魂牽夢繞,也不知她此刻在那屋中做些什麼?”

心有所想,白雨痕等也等不及,四下望了望,見並無他人,便悄悄的摸了過去,靠在林妙函閨房牆邊。一抬頭,提氣縱身而起,輕輕落在那房屋頂上。

白雨痕小心翼翼的將那屋頂瓦片取下,頓時眼前一亮,將那屋中景象盡收眼底,卻沒想到差一點驚叫出聲。只見那林妙函此刻正寬衣解帶準備沐浴,雪白如玉的肌膚盡在白雨痕的眼中展現無遺。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只叫他神魂顛倒,早已將諸般煩惱拋諸腦後,此刻就是將他殺了,只怕也是幸福的吧!

正看的出神,不自覺,鼻孔中似乎有什麼濃濃的液體流出。白雨痕心中一驚,忙用手一擦,這才發現竟是鼻血外流,怎麼止也是止不住了。當下也不再管它,任憑流淌,因為那迷人的誘惑早已令他不能自己。

林妙函渾然不覺,誘人的嬌軀坐於浴盆中一洗身上塵埃。忽然,一滴鮮血啪的一下滴在了她的玉肩之上。林妙函微有所感,用手擦拭了一下,心中大是好奇,忍不住抬起頭來。只見那白雨痕正笑呵呵的,流著鼻血看著自己,只嚇的林妙函哎呀一下失聲叫了出來。她下意識的竟然隨手拾起水橇,向上方一丟,一聲慘叫過後,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稀里嘩啦的聲響,屋外撲通一下,就此沒了動靜。

林妙函迅速穿好衣服,隨手抓起一個東西,小心謹慎的走出閨房。她四下看了看,卻哪裡還見什麼人,心中不免鬆了一口氣。

聲響驚動了林智與家丁等人,一眾人隨聲而至,詢問林妙函情況。妙涵隨口敷衍幾句,林智見女兒無事也就不再深問。

黑暗中,白雨痕用手死死捂著自己的鼻子,偷偷觀察著林妙函等人,見眾人均相繼離去,林妙函也隨後進屋,這才放下心來。但那鼻血仍是流淌不止,可真是叫他苦不堪言吶:“我的乖乖,怎麼還流起來沒完了?沒想到這妙涵小姐手勁兒這麼大,哎呦,真是痛死我了!”

第二天一早,白雨痕與白雪依來到那白髮青年所在的房間中檢視。兩人見那青年始終沒有一絲將要甦醒的跡象,心中越發奇怪起來。

白雪依走近那青年,搖了搖頭,說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都這麼多天過去了,為何這青年始終沒有甦醒過來。看他傷勢,應該也好的差不太多了,按常理來說,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情才對!”

白雨痕點了點頭,坐下來,為那青年仔細的把了把脈。發現其脈象平穩,並無任何異樣,嘆了口氣道:“真是太奇怪了,這人從裡到外都透發著一股古怪之意,也不知到底是何來歷。如今一直昏迷不醒,想要從他的口中探知一二,也是不可能呀!”

一想到那隱藏在山林中的妖魔根源,兩人就是一陣擔憂。要知道那根源如不盡快根除,拖得時間太長,很有可能會再次橫生枝節。如果到時候發生了什麼意想不到的變故,只怕會極為棘手!

“雪依,你我兄妹再去看一看那附近山林的情況,我實在有些不安!”白雨痕有些凝重道。

白雪依也是心神不寧,不知為何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再過不久便要發生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一般。於是也不作多想,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兩人離開林智府邸,運起周身**,御空前往縣城以北不遠處的山林中。這一日,兩人找的分外仔細,白雨痕手託一面小巧羅盤,感受周遭妖氣,生怕會將任何一處地方遺漏。中途不免會遭遇幾隻妖獸,但兩人修為均是不低,也是輕易將其擊殺。

看著那密集的綠蔭,白雨痕與白雪依兩人仍是一籌莫展。正在茫無頭緒之際,忽然間一股詭異的煞氣,自遠處傳來。手中羅盤感應劇烈,白雨痕兩兄妹均是一驚,心想定然與那妖魔根源之地有所關聯,忙縱身朝那股煞氣傳來的方向急速飛去。

大約飛馳了數里,不知為何,那詭異氣息又再次消失不見。羅盤失去反應,那股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