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翔子道:“師兄,也許你說的的確有道理,只是既然他是為了那女魃精魄而前去東海,又為何還要幫助我們崑崙對抗妖域?何不乾脆直接座山觀虎鬥,在我雙方拼的兩敗俱傷之際,在行出手豈不更是事半功倍?”
張靖陽道:“這句話說得好,卻也正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如果他本身就是妖域中人呢,你們不要忘了,我崑崙山中還有一個驚天的秘密呢!”
此言一出,莫說是玄罡三人,就是一直神情自若的天光真人也頓時臉色一變。玄罡驚道:“師弟,難道你的意思是。。。。”
“不錯,這個傲寒很有可能就是妖域安插在我們中間的一個奸細。在爭奪精魄的時候,他與那妖域展開大戰,也極有可能是為了掩人耳目,以這般計策好混入我崑崙之中。如今那一顆女魃精魄已經失守,如他在真的是這樣一個禍根,必然會令崑崙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哼,師兄,只怕你是太過杞人憂天了吧!”就在這時,歐陽暮道:“你不要忘了,就在剛才,傲寒已經將自己身懷女魃精魄的事情告知了我們。如他真是你所說的那樣一個人,如此在我等面前表露出這些事情,豈不是會令我們對他更加加強警戒?”
張靖陽笑道:“師弟,我說你太過天真,你卻始終不肯承認。我問你,現在你又是否真的對他再有任何戒心了嗎?”
“這。。。。。。。。”傲寒不止一次的捨命幫助崑崙,歐陽暮對他極為欣賞,自是在心中不曾有絲毫戒心。面對張靖陽的這番問話卻是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張靖陽繼續道:“妖魔之類最會善於偽裝,又有誰可以證明那藏在他體內的邪氣不是他本身就擁有的力量,以封印之象擾亂我們的視線,其實他分明就是一隻妖!三位,我要問一問你們,他體內的邪氣可與那日的女魃精魄一樣?”
女魃精魄一共有七,分別是由女魃的七魄所幻化而成。七魄各有不同,故此其力量本質也有所不同,雖同為女魃的一部分卻絕非擁有相同的力量氣息!
被張靖陽這麼一問,玄罡三人無言以對,只見那張靖陽面向天光真人道:“師兄,雖然我這也只不過是一種猜測,可是藏在崑崙的那個秘密足以威脅到整個三界。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必須對傲寒加強防範。縱然他真是無辜,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呀!”
沉默了片刻,天光終於輕聲嗯了一聲。不管如何思考,張靖陽的想法都是以大局為重。如傲寒真是妖域所安插在這裡的一個禍害必須今早除去。當然,崑崙派也絕非是是非不分之人,在沒有將整件事情調查清楚之外,是斷然不會對傲寒不利的。
“三師弟說的很有道理,事關重大,我們別無選擇,就暫時先將傲寒軟禁起來,等事情都調查清楚之後再行定奪吧!”天光道。
冷冷的月華幽幽落下,七彩雲海滾滾翻騰,那月光傾灑在那海面,只見淡淡的七彩光暈若隱若現,本是多彩絢麗的仙家重地更顯別具特色奇幻美麗。
七星成軌,徐徐漂浮在那雲海之上。遠遠眺望,那與天空之中北斗七星之一玉衡對應的玉衡宮更是一到別緻的風景。
縹緲的雲舞瀰漫於那玉衡宮的下方,一顆顆晶瑩易透的水晶樹木坐落在各處。時而會看到一顆顆璀璨的熒光在其中閃閃發亮,只叫這黑夜也變得明亮許多。
一座涼亭之內,只見凌霞上人目光深邃的看向遠方。雲霧時而在那腳下輕輕飄過,遠遠看去仿如仙人遠眺,如夢如幻。
嘆了口氣,凌霞上人回想起當年與弟弟地凌真人初踏崑崙時的種種情景。一晃數百年過去彷彿彈指一揮間的時間一樣,如今天人永隔再見無期,淡淡的憂傷也令那修行多年的得道之人也在眼眸中顯現出了一絲紅潤。
“師傅。。。。。”就在這時,一聲怯懦的喊聲自她的身後傳來。凌霞上人轉過身來,只見白雪依帶同著穆綵衣來到這裡,臉色頓時轉為一片冰冷。
“哼,你還有臉叫我一聲師傅。我傳你本領就是讓你以那障眼之法偷溜出去惹是生非的嗎?不好好做早課,竟還濫用法術,搞出了一個假身冒名頂替,你知不知錯!”早間,穆綵衣為了想要見傲寒一面,竟然偷偷運用障眼法弄出了一個假身矇混過關。可是她現如今畢竟法力不強,只不過維持了小半個時辰那假身就灰飛煙滅了。
這件事情被玉衡宮的執法長老發現,在凌霞上人回來後告訴了她,無不惹得她老人家火冒三丈之高。
雙手揪著耳朵,穆綵衣跪在地上嬌聲道:“師傅。。。。。徒兒知錯了,下次一定不敢了!”
冷哼一聲,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