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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會讓你們再返回自己的部族,我要你們作為血泉功業大成的祭奠,到那時候,你們就會後悔現在的倒行逆施了。

“哼,什麼共結盟好,永不相負?孤已經看出他們畏怯的本意,也指望不了他們了!”鬼皇在轀輬車中怒意未消地說道,本以為是一場外邦異族誠惶誠恐的覲見朝拜,哪知道卻成了拿腔作調惹人哂笑的荒唐鬧劇,這同樣使鬼皇感到了一種沒有被放在眼裡的恥辱。孤乃大漢武皇帝龍魂流存,豈能容爾等蠻夷放肆?“留五千鬼軍,看住他們,無論戰況如何,最終一個不留!”他和鬼相想到了一起,只不過在還沒攻取裂淵鬼國前,還不適合分心旁騖的與他們大動干戈。

風靈鬼將頓時躬身道:“陛下放心,沒有臣施法,他們過不了靈壁颶風那一關,只能生生被困在這裡。”

鬼皇的情緒在車輿內女人幾下猛烈的呼痛聲後似乎得到了平復,再傳出的聲音又變得一如平常:“且不再管這些小妖怪了,老相,接下來你有什麼謀劃?”

鬼相抬頭看了看東方熾旺的日頭:“只按先前之計,盡起大軍,強攻猛打,只小心沙面下妖族異動,必可大獲全勝。不過這一切,都得等太陽落下之後。”

縱然鬼皇鬼相與幾大鬼將法力超卓,可在光天化日之下,終究還是感覺到了行動的不便,鬼皇再不說話,而日靈鬼將默施術法,早將眾鬼站立所在並那巨大轀輬車在內,都掩在了一層暗影之中,恍如浩茫沙海之間忽然現出的玄黑篷帳。

……

在白日裡陰暗幽靜的冥晶神殿之中,裂淵王坐在氈毯鋪就的王位上,卻依然在悠閒的吹著口哨,還是那輕快的曲調。

大力將和定通也是一臉的平靜,好像渾沒把雲峰絕壑外正虎視眈眈的血泉大軍放在心上,或者說,經過昨夜的那場交鋒,已經使他們放下了心。

靈風卻一直不明白,裂淵王那麼超乎尋常的信心源自何處?雖說護國靈族確實厲害,但也是昨夜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才取得了那麼出色的戰績。可憑藉她對靈力的感知,她不相信裂淵王還有大力將軍會察覺不出來,對方引而未發的厲魂鬼卒大軍才是真正的主攻力量,與之前的食人屍鬼和骸魔骨兵根本不可同日而語,更不用說還有那幾個強悍的鬼將沒有出手。

靈風還能想起曾經見到的那個彬彬有禮,自稱叫慕容衍的地靈將軍,想來在這樣聲勢浩大的鬼軍陣中,他也一定置身在列吧,靈風昨夜並沒有發現他,而她想起他的原因也只是因為那時節在落霞山中的小小交集,這是她唯一打過交道的殘靈鬼將。然而她可以肯定,這個地靈鬼將絕不像昨夜那雨靈冰靈二將那麼好對付,恐怕鬼國之中,除了裂淵王、大力將和定通三位,再沒有其他人會是他的對手,那還有更在其上的天靈鬼將呢?還有那鬼皇鬼相呢?

當然,裂淵鬼國的勝面自然更大,但那是需要激烈的搏殺之後才能取得的慘勝,靈風已經在心下做過了比較,那麼究竟是什麼讓裂淵王如此有恃無恐?

“天一黑,他們就要行動了。謎底已經揭開,原來他們是在等待來自異域的妖族為援。”定通摳著念珠。

“不過那支妖族似乎並不配合,現身後就遠遠的列陣一旁,一副袖手旁觀的樣子。”大力將軍道,“可我卻不知道這是哪裡來的妖族,既不是虻山的同族,也沒有闃水的氣息,看他們的形貌,倒是有些安息人的特徵,難道說,血泉鬼族能和遠在那裡的妖魔聯絡上?”

裂淵王口哨一止,拍了拍手:“是橫行西域大漠的賽倫部族,我沒有和他們打過交道,可也多少聽過他們的傳聞。雖說也幹過餓極了在大漠之上擄食商旅的勾當,但說實話,他們並不算窮兇極惡。而且對於這片受囊神庇佑的土地一直有著一種微妙的敬畏,所以我也不明白他們是怎麼和血泉孽魂搞到一起的,竟然還會趕到了這裡。”

“顯然他們和血泉其實相處的並不愉快,不然不至於就這樣事不關己的看著血泉大軍在那裡滯延不進,如此烈日,他們本應該把陣線推進到雲峰絕壑附近的。”大力將畢竟曾執掌虻山天軍,很清楚怎樣才是最合理的戰術,在不輕視對方的前提下,對方那些將領出身的鬼將們不會看不到這一點,而既然沒有出現這樣的情形,那必然是他們和賽倫部族的合作出了問題。

定通倒很有興趣的和大力將探討起來:“因為他們顧忌由護國靈族潛藏埋伏的那一大片曠地,他們的數量不多,在護國靈族的圍剿下,根本堅持不了多久,他們當然不會傻到去為血泉鬼族做這樣不划算的買賣。而據小僧所觀察,這支賽倫部族之中似乎也沒有什麼太了不起的高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