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就是延平公主啊?真沒想到,姐姐這麼漂亮,肯定有不少王公貴族追捧你吧?”馮聰不停地誇讚著,心裡卻不知想歪到了哪裡。
“你是馮府的五公子,那你才多大?”延平眼神露出震驚,更多的是俏皮。
“不說這個,不說這個,今天我請姐姐喝茶。以後姐姐有什麼整人的事一定要叫上我,我最喜歡這個了!”
馮聰和延平公主兩人越聊越投機,越聊越覺得倆惡人到一起了,最後這姐弟的關係算是坐實了。
“小聰聰,有空來宮中找我玩,別忘了。”
清茗居門口,延平公主梨渦淺笑,讓人顧盼傾城。她纖細的腰身一轉,踏入一座奢華花轎。
馮聰矮小的個頭,站在眾人前面,點頭揮手,讓路人詫異非凡,好似這個小孩是清茗居主人似的。
“聰少爺,公主走了。”韋索讓人側目的面容,出現在馮聰的旁邊。
“啊?哦……那個,你比我大,以後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馮聰捏了捏鼻子,很是自然地向清茗居走去。
站在原地的韋索,愣了一下,“這話和公主離開關係不大吧,這是怎麼個邏輯法?”
顯然,韋索的思維,已經跟不上馮聰的跳躍式。他更不會想到,剛才馮聰走神是因為看公主看得想入非非了。
“韋索,來來來……”
正在思考的韋索,突然被馮聰的聲音打斷。他走向進去又出來的馮聰,只見馮聰細嫩的小臉蛋上,笑意連連,讓平靜的韋索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額……你說以後要跟我的對吧?這個,今天錢沒帶夠,你幫我先墊上好了,改天還你!”馮聰說道。
看著俊俏、可愛的馮聰,韋索乾笑了兩聲,“好說,好說,今天算我的!”
馮聰依舊微笑著,心裡卻是讚歎了一聲。
來清茗居喝一次茶水不容易,哪怕有錢人,也得做好傾家蕩產的打算。剛才,馮聰只是請延平公主喝了一壺茶,就要一千五百兩白銀。這讓頭一次出門的馮聰,有種撞門板的感覺。
“我了個擦,這他娘什麼世道,老子總共帶了一千兩銀子。以為夠用了,沒想到,喝一壺茶都不夠!”
結賬時,馮聰也是感覺尷尬,只得快速向韋索求援。還好,韋索帶夠了錢,五張銀票一掏,韋索請馮聰的和馮聰請公主的一塊結了。
馮聰兩隻小眼睛滋溜溜地轉著,“一張五百,五張兩千五,這個韋索是個錢罐子!”
韋索似乎看到了馮聰狡黠的一笑,有些疑惑,“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
要是韋索知道,馮聰把他當錢罐使,不知會是什麼想法。
天色漸晚,西邊紅霞交映。偏僻的林道內,秋葉黃亂,許多有如蝴蝶一般飛舞。此時,一行四人正在微風中緩緩而行。
一個小孩走在前頭,一個丫鬟緊隨,一個冷麵黑衣的病態男握劍側行,還有一個猥瑣的的白衣男子步伐儒雅,卻帶著令人發毛的淺笑……
這好像是一幅畫,天邊雲霞,秋葉映紅,幾許人中龍鳳,伴風前行。有種“意氣風發時,天地永珍為我生”的感覺。
武德公爵府門前,韋索揮手向馮聰告別,表情帶著些許認真的感覺。馮聰知道,韋索這個人以後和自己肯定會有很多故事。馮聰淡然而視,明亮的眼睛看得很清晰。
“少爺,你說帶我去胭杏房的……”小花的聲音響起,卻越來越低。
“額……”馮聰很是尷尬的樣子,轉而溫和一笑,“那個,小花,今天是少爺對不住你,明天我再帶你去,出門第一件事就是去胭杏樓。”
小花雖然心裡依舊有些失望,但面上還是開心一笑,他相信少爺。
“小花,明天帶你去胭杏房,你要給我親一口哦?”馮聰無恥地葷笑著,小步伐快速奔向自己的院落。
夜,很深,九月入秋,隱隱有秋蟲鳴叫。
一個小孩穿著花衣,走到院落中。只見他嬌小的身體,一招一式,正演練著武學。
冥雲決,冥思道想,有撥雲見青天之勢。這是一個靠自己演練,自己琢磨、思考武學的秘籍。
不知該說是這本秘籍的功勞,還是該說馮聰的天賦實在太高。才不足一年,他就修煉到了空洞境界。要知道,空洞界沒有三年五載,想都別想。
“招而不發,勢隨風行;不動則已,動必驚天!”
冥雲決分內功和武技兩部分,而上一句是冥雲決武技的總思想,也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