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羽夢姐感覺人少不好玩啊,要不,我們叫幾個人一起去啊。”
張耀金倒是想兩個人獨處,不過少年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最後不得不在鄭羽夢的笑容面前妥協。
於是乎,張耀金拿出電話就開始招朋喚友,當然,張耀金的朋友無非就是同學了,他的初中同學,只不過在得了絕症之後,張耀金就休了學,他的同學現在應該快要考大學了。
鄭羽夢則是拿起茶几上的一張便籤紙,白皙的手指一陣翻飛便折出了一隻紙鶴,再輕輕吹了一口氣,這隻紙鶴竟然就開始扇動翅膀,活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正在打電話的張耀金目瞪口呆,待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紙鶴已經飛出窗外消失了。
對於老君山的神奇,張耀金他爸張木旭要了解得多,而張耀金一直就沒有見識過鄭羽夢的道術,對於鄭羽夢的瞭解也就是老君山的美麗姐姐。
好吧,對於一個懷著騷動之心的純潔少年來說,身份地位什麼都不是問題,也不用去了解。
張耀金找來了幾個初中同學,一共三男兩女,對於鉅富二代的邀請,這幾個同學自然是欣然前來。
當然。物以類聚,能夠成為張耀金的初中同學,家裡的條件自然不會太差。
裡面有國會某委員會主席,參議員之子,有某將軍之女,有某市長之子,甚至於還有澳大利亞首富之女,總之,這裡面不是官二代就是鉅富二代。
雖說僅僅都只是高中生,十六七歲的年紀。但一個個顯現出來的都是上流社會的風範。
對於這些二代來說,從小接受這些培訓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張耀金雖說休學數年時間,但在這方面也不差,一時間,幾個同學之間的初次見面頗有幾分虛假的感覺。
鄭羽夢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一幕,不由得有些感慨。
說實話,鄭羽夢這輩子最感謝的人應該就是賈可道了,如果不是師尊他老人家將自己收入門牆的話。恐怕自己成年之後,也會跟這些二代一樣,出入豪華宴會,舞會。與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結婚生子,為了龐大的商業利益絞盡腦汁。
好吧,當鄭羽夢想到這裡的時候,不由得心頭一驚。自己這是怎麼了?
居然會想到這樣的事情,太羞人了。
莫名之間,鄭羽夢雙頰浮現出一層紅霞。
這時。幾個二代之間寒暄完了,張耀金自然要介紹一下鄭羽夢,作為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擁有這樣一個絕色美麗的姐姐,無疑就是一種榮耀,而這種榮耀不在小夥伴面前炫耀一下,心頭難以按忍啊。
轉過身來,張耀金頓時便被正在嬌羞之中的鄭羽夢給鎮住了。
絕色的顏容再配上雙頰的紅霞,對於少年的殺傷力之大,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幾乎瞬間,包括張耀金在內的四位男生就陷入了進去,無法自拔。
一個金髮碧眼,長得頗有些湯姆克諾斯味道的少年,不由自主的來到了鄭羽夢面前,單腿跪下,企圖抓住鄭羽夢那白皙嬌小的手親吻。
“美麗的女神啊,你就是我心中的維納斯,我可以吻你麼?”
實際上這句話尚未說完,這位小湯姆克諾斯就飛了出去,撞破房門,掉落在屋外的草地上。
一陣驚呼響起,其餘幾個男生和女生急忙去檢視小湯姆克諾斯的狀況,而張耀金在呆愣了一下之後,問道:“姐姐,你沒事吧?”
鄭羽夢有些愣神,從懂事開始,一貫都只有自己去逗弄別人,今天反倒被一個外國小毛孩給逗弄了,嗯,準確說,應該是差點被輕薄。
但問題是鄭羽夢壓根就沒有動手,她原本的反擊可不是這樣的。
鄭羽夢的目光穿過破開的房門,看向了外面,此時趙小卒正疾步進來。
“弟子見過小師祖。”
趙小卒來到鄭羽夢面前行了一禮。
張耀金的幾個同學也回來了,那個小湯姆克諾斯受傷不嚴重,就是撞破房門的時候,頭上被頂出了一個大包,出了這樣的事情,這個小湯姆克諾斯也沒臉繼續待下去了,直接轉身走人。
不過,誰也沒有看見其在上車後,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吱吱作響的憤怒之態。
作為澳大利亞海岸警衛隊少將之子,幹穆雷還從沒有被人這樣甩出去過。
好吧,這個臭女人,我一定讓你好看!
毫無疑問,這個幹穆雷將自己甩出去的事情直接怪罪到鄭羽夢身上了。
當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