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暗花明康莊大道了。打定主意後,榷無心便扭頭對著那面如金紙的高大男子說道:“無疆哥哥,只要咱們能夠活著從這裡走出去,我便嫁給你,做你永遠的新娘。”
榷無心小臉蛋兒上湧現一抹緋紅,像個熟透的水蜜*桃,極其惹人憐愛。
“啥,你說啥?要做我的新娘,而且還是永遠的。”榷無疆原本抱著必死的決心,他拖住玄善水和玄善厄兩個烏龜王八蛋,讓榷無心去流火地獄的核心地域去尋找最後一株火靈芝。若能尋得,便是完成任務,自己心愛之人的性命無憂,而自己也死得其所。
死,也要死的有價值。
為了心愛之人而死,對榷無疆來說,這便是他能發揮的最大價值。
這個人從小便是塊木頭,性格執拗,一旦決定的事情,就算是八匹馬九頭牛都拉不過來,非常的認死理兒。
不過,當榷無疆聽到那個魂牽夢繞的動人聲音時,先是很沒出息的一愣,半響之後,才迷迷糊糊的反應過來,懷著質疑態度地弱弱問了一句,後者嬌羞地點點頭,表示預設。
“啊——疼,疼是真的。”
他猛地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的呲牙裂嘴,額頭上冷感嗖嗖,忍不住慘叫一聲猛地一清醒,隨後一心求死的冰冷雙眼中突然爆發出兩團精光,原來蒼白的面龐因為激動湧現一抹漲紅,陡然穩住身形,不可置信地看著魂牽夢繞的可人兒,嘴唇略有些顫抖:“心兒,你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願意做我榷無疆的新娘?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或者是人死前,眼前都會浮現內心最渴望的一幕”
到如今,榷無疆還有些做夢的感覺,朦朦朧朧迷迷茫茫不真切!
“嗯,是真的。”榷無心羞紅著臉,輕輕點頭。
“嗯?心兒,你是不是為了安慰我,才故意這麼委屈自己的?”榷無疆念頭一動,似乎是想到什麼?不由地臉色一黯,目光逼人地射向榷無心,就連說話的語氣也變的嚴厲了幾分。
“不,不是的。”榷無心連忙否認。
“那是什麼?”榷無疆一字一頓地道。他心如刀割,同時也很矛盾,暗自問自己:“這不是自己最希望得到的麼?為什麼得到以後會有這種被欺騙的感覺?”
榷無心還是第一次見到榷無疆如此嚴厲的神態,心中不由地一緊,連忙解釋道:“無疆哥哥,咱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的心思心兒知道。你肯定打算自己拖住那可惡的玄善水和玄善厄,讓心兒在流火地獄尋找火靈芝,然後完成任務,離開這裡。而你,卻是抱著死志,一心為心兒一想到你要離心兒而去,心兒心裡有很痛很痛。這個時候,心兒才知道,原來心兒心中一直都有無疆哥哥。”
榷無心眼眶紅紅的,委屈地低下了頭。
聞言,榷無疆如遭雷劈一般,愣在當場。隨即,心中泛起一潭柔水,手指輕抬,托起榷無心的尖尖下巴,將其俏臉上的淚珠吻去,溫柔地道:“對不起,心兒。我不該多想的,我真該死。”
榷無疆懊惱地責怪這自己。
“不,你不能死,也不許死。你還要為心兒撐起一片天空呢?”榷無心用白皓的玉指捂住了榷無疆的嘴巴,生怕她說出一些不吉利的話。
多說話,會遭報應的。
“對,我們都不能死,我們還要結婚生子,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不就是玄善水和玄善厄麼?流火地獄這麼大,我們打不過他們,還躲不過他們麼?”說話之間,榷無疆豪氣沖天,身上的傷勢隱約間似乎痊癒了幾分,大有睥睨天地唯我獨尊的氣勢。
流火地獄依舊漫天火雨,黑煙騰騰。
在這片赤紅的荒原上,兩道身影小心翼翼地穿梭著,他們藉助高原地勢的掩護,巧妙地避開空曠的地方,以避免被敵人發現。
就這樣,榷無疆和榷無心二人悄悄地向流火地獄的核心地域靠近
“真他媽的晦氣,到嘴的鴨子也給飛了。”一個渾厚粗獷罵罵咧咧的聲音在荒原上響徹。
“哼,還不是你個慫貨幸災樂禍,讓這個小娘皮有了可乘之機,帶著那死貨給逃進了流火地獄。”玄善水陰陽怪氣的陰柔埋怨聲隨之傳響。
“你還怪老子,要不是老子的玄冰刀陣來的及時,你下面的那根小鳥,早教變成烤雞了。老子靠,你非但不感激老子,反而怪起老子了。真他媽的犯賤。”玄善厄不依不饒地針鋒相對外加反唇相譏,一點兒虧都不肯吃。
“老老子靠,你他媽的是誰老子?”玄善水滿額頭的黑線,怒罵這個不知尊卑的卑劣貨。
“好了,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