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半點毛病,但此時出了曠工半個月這樣的大事,以王徵的那小人性子,還不上竄下跳,那才奇怪。
不過,有感於嚴山的關心,唐古還是微微躬身,向嚴山行了一禮道:“多謝嚴師兄相告,不過無妨,我這次回來,就是解決這件事的。”
“哦!”嚴山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唐古道:“你有辦法?”
頓了一頓,他道:“其實唐古,如果你不著急,不妨等一個月再來,現在我沒什麼權力,但一個月後,就是外院小比,將選出五名最出色優秀的外院弟子進入內院學習,我應該能進入其中,到時,就能出面將你保下來,甚至,讓你進入內院服役也不是不可能。”
“一個月後麼?”
唐古眼睛閃了閃,不置可否的道:“多謝嚴師兄關心,如果我今天不能自已解決,那到時肯定還要麻煩嚴師兄。”
“好。”嚴山以為他已經是答應了,當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繼續出去修煉了,小比將近,時間緊迫,放心,就一個月時間,不會多久的。你自己小心王徵,如果實在不行,不妨在家等一個月再回來。”
“嗯。”
聽見唐古點頭答應,嚴山這才放下心來,而後出了院門,再次往鎮外首陽山而去。
見到他的背影,唐古眼睛微微動了動,而後卻沒有如他所說,回去等侯,反而直接往外院練武場而來。
此時,因為小比的原因,這些外院弟子,卻是比平常勤快得多了,一個個在練武場上打拳練劍,切磋戰技。
其中,左邊緣處的一對青年弟子,戰得最是激烈。
這兩人,一個是一名面容沉靜青衫青年,使劍,另一個,則是一名氣質囂狂黃衫青年,用拳。
兩人實力相當,以快打快,拳劍交接間,總是能蹦發出不少的火星,威力驚人,旁邊的人皆不敢靠近其戰圈五十丈範圍之內。
而看著兩人的戰鬥,不少外院弟子圍在旁邊,皆是目現羨慕之光,議論紛紛。
“王師兄的小奔雷拳越發了得了,只怕這一拳之力,至少也有五百斤以上,鐵石都能打成粉末,看來離勝利不遠。”
“嘿,那也不盡然,蕭師兄的氣劍術才更加強大,只怕這一劍下去,連三寸厚的鋼板都能洞穿一個劍洞,不愧是二轉黃氣的人物,只怕已經到了二轉黃氣中段。”
“胡說,王師兄也是二轉黃氣中段的人物,兩人實力相當好吧,比拼只是戰技和臨敵經驗。”
“哼,等著看吧,我就賭蕭師兄一定勝。”
“我賭王師兄。”
兩人不斷爭吵,明顯各有支持者,就在此時,圈中的戰鬥已顯白化熱,再過片刻,“嘭嘭……”兩聲悶響,面容沉靜青衫青年一飄而出,退開數十丈外,臉現微笑,抱拳道:“王師兄,承讓!”
“你……”
原地,遺留下來的那位“王師兄”,臉色陣青陣白,赫然氣惱之極,眾人望去,只見在他胸口左下方三寸位置,赫然多了一個小三角形的劍洞。
顯然,剛才要不是那位“蕭師兄”手下留情,他現在就已經是躺在地上了。
場中情形再明顯無比,四周眾人一時啞然,即使是剛才支援那位“王師兄”最激烈的幾名弟子,也低下頭,無話可說。
那位王師兄生平從來沒有受過如此之辱,眼神一閃,就想說什麼,然而,那位青衫青年顯然實力極其不凡,一時有些猶豫。
就在此時,他的眼角餘光,卻忽然瞥見正從前院走進來的唐古。
眼珠一轉,他瞬間已經想好了轉移注意力和找回威信的辦法,只見他直接無視了那位青衫青年話中的意思,卻身形一轉,已經赫然飄到了唐古面前。
只見他一臉怒色,十分囂張地冷聲喝道:“小子,你去哪裡了?居然敢連續十幾天不露面,是不是不想幹了?不過就算你後悔也已經遲了,擅離職守,翫忽職責,其罪不能赦,我已經報請我叔父,幫你取消你的雜役身份了,以後你就不用來了,滾吧!”
見到此人,唐古眼睛微微一閃,“王徵!”
若是往常,聽到他的話後,唐古雖然不會懼怕他,卻也絕對不會跟他硬碰硬,然而這次,他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無所謂道:“開除我?隨便!”
說完,一轉身,就朝著前院左側那邊的一個樣子十分奇怪的漆黑小院落而去。
“你!”王徵正想大怒,然而唐古卻根本沒理他,很快已經走到那座漆黑小院之前。
漆黑小院前,有一塊石質牌匾,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