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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第一名,風素霓,成績甲上,入門弟子,不錯。”
說完,翻開紅色古冊,手中玉筆在其中空白之處輕輕一點,頓時,風素霓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便躍然紙上,錄入其中。
而後,他自旁邊的櫃檯之上,取出一枚雕刻有‘杏林山莊,外門’六字通紅小篆的赤銅色令牌,遞迴到白衣少女手中,光芒一閃,令牌背面,已經多了‘風素霓,入門’五個淡銀古字。
杏林山莊弟子,按雜役、侍從、入門、精英、內門、丹榜,六階弟子身份的不同,代表各人身份的令牌也有所差異。
入門弟子為銅色,精英弟子為銀色,內門弟子為金色,丹榜核心弟子則是為最高的紫金色。
而侍從與雜役,在杏林山莊都是屬於不入流的。
侍從弟子的身份令牌,是最低的黑鐵級,而雜役則更不如,只是用一塊普通的青木製成,除了能識別身份,毫無其他作用。
不過,這樣分辯起來倒也簡單,所以沒有誰會因此有異議。
葛衣執事“宗然”看了一眼白衣少女,一指旁邊的另一塊區域,道:“好了,你的錄名已經完成,接下來,拿著你的身份令牌,去那邊的外宗弟子入門區域,找廣執事,他會為你分發所有屬於入門弟子的一應物品的。”
“是。”
白衣少女淡淡的答應一句,隨即拿起令牌,也沒有看剩下的七人,轉身就朝另一邊走去了。
而此時,葛衣執事“宗然”,已經拿起了第二頁紙張。
“第二名,卓異行,成績甲中,嗯,入門弟子。”
說完,再次提起玉筆,在古冊上點了一點,進行錄名。錄完名後,又自櫃檯上拿起另一枚赤銅令牌,扔到紫衣青年手中。
“下一個——”
“第三名,陽塵,成績甲下,煉丹侍從……”
八人錄名的過程,波瀾不驚,除了風素霓和卓異行是入門弟子外,其餘五人,都只是煉丹侍從,而對前兩人,這名葛衣執事好歹會說句不錯,到了陽塵等五人,則全是一副冷面相對了。
很快,青衫少年陽塵,紅衣童子童浩歌,綠衫少女玉慕晴等人,紛紛錄名完畢,拿到了自己的令牌,告辭離去,終於到了最後兩人,水雪,唐古。
“第七名,水雪,成績,丙上,煉丹侍從……”
毫無表情的錄名完畢,葛衣執事“宗然”伸手從櫃檯上拿出一枚二指長,寬不過兩寸的黑鐵令牌,扔到水雪手中後,就同樣一指旁邊的入門櫃檯,然後看向自己手上僅剩的最後一頁紙張。
“嗯,咦……”
看著這頁紙張上呈現的資料,葛衣執事露出一絲訝色:“雜役弟子?我杏林山莊有對外招收雜役弟子嗎?本次試練,青龍城範圍之內。不是僅有七個名額,怎麼突然又多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雜役弟子?”
說完,他看向唐古,輕輕將這最後一頁紙張上的名字唸了出來:“姓名:唐古。身份,雜役弟子。煉藥師品級:無。成績:丁下……”
“丁下!”
說到這裡,他“嗤”然出聲:“長老這到底是怎麼想的,招這樣一個對於煉丹一竅不通的廢物回來做什麼,純粹浪費糧食嗎?真不知道是透過什麼後門進來的,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說到這裡,他不耐煩的伸手從旁邊的櫃檯角落中拿出一枚兩指長的淡青色木牌。伸手在上面隨便勾劃了‘唐古’兩個字。再在下面打上大大的兩字‘雜役’,隨即便隨手扔給了還站在面前的唐古,神情是那麼地不屑一顧。
見狀,唐古神情微冷。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拿起木牌。轉身便和水雪一起離去了。
兩人來到另一邊一處明顯更大一些的櫃檯,找到那葛衣執事“宗然”口中的“廣執事”,伸手遞上自己的令牌。請求領取自己的入門物品。
那“廣執事”是一位藍衣中年人,他接過兩人的令牌,看了一眼,皺眉道:“煉丹侍從,雜役弟子?”
不過,他還是一揮手,旁邊一名身穿灰衣的年輕弟子立即跑過來,他將兩枚令牌扔給那名年輕灰衣弟子,道:“照令發放。”
“是。”
那名灰衣年輕弟子立即應是,而後就將唐古與水雪帶到一邊,先是在一處紅色暗格中一拍,立即一套散發著淡淡香氣的煉丹侍從服飾,一本青色薄冊,一枚黃銅鑰匙一齊跳出。
他將其恭恭敬敬的捧到水雪面前:“師姐,這是您的入門物品:初級侍從丹袍,宗門戒律,以及住所鑰匙,請您收好。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