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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掙點便多掙點,為了兒子,什麼也值的。再說了,這是朗郎乾坤,青天白日的,哪裡會有真鬼出現?

便應了下來。

其它人見有個開頭的,好歹膽子也壯了一些,三五成群結伴進屋。

劉婆子去的正是蘭音苑的正屋右廂,以前是住蘭音夫人的,一進屋就見到牆上掛著一張畫像,年代久遠,紙張有些發黃,畫像上是個明眸皓齒的女子,十分的貌美,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蘭音夫人了。

與劉婆子一共進的還有一個張姓婆子。兩人看到這副畫像沒來由的就有些緊張,兩人趕緊雙手合十,低頭拜了拜,口中念道。

“蘭音夫人,小的們是奉寧王之命,前來給夫人清掃屋宅,如有得罪,望夫人恕罪。”

說完,等兩人抬頭再次看向畫像時。

那畫像原本十分清麗美貌的女子渾身上下像成了火一樣,在畫上滾來滾去的掙扎著,不一會兒變成了一具骷髏……

這下了得?兩個婆子嚇得神魂俱滅,只來得及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然後,均是雙眼一翻,暈倒在地上。

……

再說離蘭音苑處不遠處,有一老一小兩個風塵僕僕的人正在趕路。

老的大約近七旬的道長,身穿青玄道袍,頭頂同色列天師冠,神彩奕奕。道長人稱春遲道長,一直行走四方,這是第二次來到玄蕭京都。

他的身邊跟著一個大約八九歲的少年,瓜子臉,眼睛大大的,睫毛撲閃,充滿了靈動的光芒,面板不是很好,呈菜黃色,好像三餐不濟的樣子,還有一處處的乾裂的細痕,那是久經霜雨冷風凍裂的留下的痕跡,身手卻利落靈活,小小的個子,揹著一個大大的包袱,絲毫沒看出吃力。

“師父,好像有人在叫?這荒郊野外了,怎麼會有人聲?”

聲音出,清脆悅耳,如泉水叮咚。

無疑是個女娃。

這個女娃叫小燻,小燻就是十年前穿越過來的那個小嬰兒,她明明是一名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實習記者,去採訪一起山區逆石流的新聞,結果,山道難走,出了車禍,連人帶車一起翻了,醒過來之後,她就變成了荒郊野外的細胳膊細腿的小不點兒。

自從被春遲道長救了之後,跟著春遲道長行走四方,已經十年了,時常餐風露宿,住沒好地住,吃沒好吃的,故爾養得瘦小,比同齡人看起來要小上一兩歲,因為見多識廣,一雙大眼睛分外的精神。

春遲道長也聽到了這慘叫聲,腳步一頓,大致分辨了一下方向,“好像是這邊!”

兩人加快了腳步,走了幾個呼息間。

一座破舊的殘損的宅院孤零零的豎立在前面不遠處,宅院內外有人慌張的走動著,幾個成年男子從裡面抬出兩個昏迷的婆子上了馬車,好像是有些人想上馬車跟著離去,而部分管事的人不讓,所以吵吵嚷嚷,一團亂麻。

越靠近這所宅院,春遲道長腰間的羅盤就漸漸有了反應。

這宅院有問題!

這還是青天大白日的,就如此兇戾,夜晚還了得?春遲道長眉頭一皺,他原是遊方道士,一直四處行走,造福百姓,一心只為尋找大機緣,可惜已經暮年,仍舊平淡無奇,現在年邁身體各方面體能下降,有一大劫將至,不再適合遊方了,所以,他決定回到他的故鄉雲遙國安享晚年去。

雲遙國與玄蕭兩國相鄰,同時處於大鯤世界位中位置,川晉之嶺之下。

這玄蕭京都是去雲遙的必經之地。

一陣風過,一股森涼之意灌頂而下,而春遲道長掐算再次推算一下自己的命理,前段時間的劫痕竟然深刻了許多,隱隱有了碎生死之像。

會是因為這座宅院而起嗎?

春遲道長少有的遲疑了,他一生為人正直,心地善良,做過無數次的不計名好事,在面對自己的生死性命這時,遲疑了。

而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小丫頭早已經不耐煩師父這磨磨蹭蹭了,一溜小跑,鑽入吵嚷的人群,好奇的出聲問道:“各位大叔大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寧王府管事的沒好氣道,“去去去,哪來的野孩子,一邊去玩,這裡可不是你能來玩的地方……”

小丫頭面板黑,五官卻生得好,大眼睛,嘴角含笑,分外討喜。

便有好心的婆子道,“這裡是兇名在外的蘭音苑,我們是京都寧王府家的僕人,今天特意從京都來這裡給主家打灑外院的,剛剛進主屋打灑的人遇鬼被嚇暈了,馬車拉著那兩人回京看大夫去了,我們大家都不敢在這裡呆了,你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