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偏向韓遂。因為如果劉備軍真的就撤到謂水一訛水一溼水南岸固守,那麼韓遂的金城郡地盤還能儲存上一部分,而不是像馬家一樣全部失去。
不患寡而患不均,任誰都是這樣的心態。馬騰的心態就因為這一點而陷入了偏執。
該怨惱劉備軍不與通知麼?不。馬騰不會。劉備集團與江東孫氏聯手,之前做了多少的鋪墊工作?那在隴山道修築的諸多防禦工事可沒一點摻假。這種絕密,連劉備軍中的一些上層都不知道,怕是除了一些頂層之外,餘下的都給予了保密。放在哪個勢力身上,這種關乎天下大局的絕密情報都會保密再保密,又怎麼可能向另一個弱小的盟友通告。
甚至有可能西涼軍的種種動舟反應都會是劉備軍有意灑出的煙霧之一。龐統、劉憲能在之前做出一些暗示,那已經是很夠意思了。以他們的目光應該會很清楚的看到,此一戰沒有了自己的堅持,弗遂是不會大動干戈的。說服了自己就等於說服了韓遂。偏偏在這一點上,自己想歪了方向。“唉,自作孽啊!”馬騰臉色更見灰白。
實力,一切都是靠實力說話。自嘲的一笑,馬騰無力的靠倒在座椅後背上。若是西涼軍還是當年天下強軍之一,自己和弗遂手中還是有二十萬步騎在握,劉備軍如何敢把情況隱瞞? 什麼時候雄霸西北二十年的西涼軍淪落到了現在的地步,看也就是和遼東公孫家一個檔次了。
“撤嗎?”馬騰目光轉向自己的侄兒,“謹之馬岱表字啊,咱們這次要是撤了,馬家數百年的名聲就全完了。”
現在要是不戰而退,那馬騰就成什麼了?一個讓天下人恥笑的笑柄而已,馬家幾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