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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一連數刀斃殺了十數個梁習秦軍。劉憲趁機驅馬上前了幾步,揮刀一拍,再次斬飛了兩顆級。“小著!”這時就聽不遠處響起一聲怒喝。然後便聽得一聲弓弦震響,接著便見一支利箭如流星穿月般飛射劉憲而來。

梁習雖然不是正兒八經的武將出身,可還是有一些拿手本領的,這射箭便是其中之一。

劉憲此時又往前進了兩步,正揮刀把一個曹兵從肩頭到胯下斜劈成兩半,三尖兩刃刀隨機回收身前,盪開了刺來的幾桿長槍,實在是沒提防那梁習偷襲。利箭流星趕月般電射而來,劉憲急忙見也只能避開胸口要害,側身之間左臂的護肩上依然是被命中。箭簇幾乎要射透了護肩,整個箭頭都陷在了甲片之中。

“匹夫安敢暗箭傷人!,小几次三番遇險大都與弓箭有關,劉憲最惱火的就是這咋。一陣狠,當即又讓他向前突進了五六步!

“殺!殺!殺!”就在劉憲步步緊逼的同時,他身後緊追的親軍也沒有閒著,即便劉信受了傷,可他們的整體戰力在那放著呢,要遠出眼前的這波曹軍!

雙方一陣激烈的衝殺撞擊,數百名曹軍騎兵不是當場橫死,就是再次被打成潰軍,以至於引帶著整個騎兵群都陷入了崩潰的邊緣。梁習心知不好,但還沒有來得及作出具體的指示,劉憲這邊卻已經趁著曹軍陣營鬆動再次逼近了幾步,雙方距離已然剩下了不到十步遠。

是撥馬而走還是死拼到底,梁習選擇了前者,依靠剩下的親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是不可能阻擋得了劉憲前進的。

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梁習的拔馬而逃,讓這一撮曹軍徹底陷入了崩潰。劉憲在後綽刀急趕。到嘴了的鴨子,豈能還容他跑掉!

兩馬一前一後跑出了百來步,梁習胯下戰馬比不得踏雪神駿,雙方距離越來越近,已經到了兩丈長短了。

百步間整個曹營的慘象盡落在了梁習眼中,一絲瘋狂之色在他雙目中灰燼,嘴角驀然間露出了一絲獰笑,他突然之中勒馬回身一壓刀柄。那一直被他倒拖在馬後的大刀便如毒蛇吐信一樣急撩了起來,如一片彎月直削向疾馳而來的劉憲脖頸!

“呵呵,拖刀計”。有些出乎意料。劉憲心中略吃一驚,但轉瞬間嘴角卻又蕩起了一絲微笑。梁習的水準實在是太差勁了,如果使出這一刀的是關老二,以這樣的出其不意,劉憲十有**是要認栽的。可眼前之人的是梁習,而不是享譽中原三十載的關雲長。

只見劉憲出手如閃電,三尖兩自刀在那刀頭上只是一點,那長柄倒削過來的大刀就像是被打中了七寸的毒蛇一樣,頓時沒了欺脅。

川識單臂較勁,二尖兩刃刀鎖著那柄大 。梁習只燃。叭手輕大刀已經是脫手飛去了五六不外。

脖頸冉一陣冰涼,梁習臉色慘然。已經是被三尖兩刃刀給壓住了。“粱子虞,可願歸降?”

“賊逆,我梁習焉能降爾!”梁習反手就要從腰間抽出利劍。

“頑冥不化!”手下一緊,梁習一顆頭顱就被斬下。劉憲實際上根本就沒有勸降的意思,之所以問上一句那不過是意思意思罷了。這梁習雖在曹魏集團中位高權重,可他到底不比于禁根深蒂固,于禁能投降。他卻是不能。他若是敢降了劉備。訊息傳到許都之時就是他全家老小和整個親族上下數百口甚至是上千口的歸西之日。

就憑這一點,梁習除了以一死回報曹操之外,別無他途。或許劉憲可以把他生擒,然後押禁起來。但這樣做也沒什麼意思,而且現在也需要梁習這顆人頭來用。

“梁習已死,曹軍但有棄械跪的者一 一律免死!”劉憲立刻命人取來火把等照明之物,然後一名親衛挺槍挑起梁習的頭顱,映襯著火光,餘下數百親軍齊聲大喊。

只只吆喝了兩遍,黑夜之中就響起了不少曹軍的驚慌之聲。劉憲再命令一隊親軍護送著那幾個挑頭舉火的,奔著北面曹軍眾多處直直而去。

“梁習已死,曹軍但有棄械跪地 一律免死!”

“梁習已死,曹軍但有棄械跪地 一律免死!”

“大局已定!”伴隨著雷霆響動的招降聲,劉憲怡然說道。隨著梁習已死的訊息傳散開來,一萬多曹軍軍心必然隨之崩潰,加之他們遭受了夜襲本來就驚慌失措,連編制都混交在了一塊。現在主帥又已經喪命。哪裡還會有抵抗之心。

“責令傅彤、刑茂、利鹿狐、越居四將,火率軍追趕,一日內轉回即可。”他手中有三千騎兵。完全可以用來彈壓當場俘虜的這些曹軍敗兵,至於另外的四個千人隊,那就可以放開手腳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