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冰糖葫蘆給我來上三串。”
當雲姍接到自己師妹遞來的一串冰糖葫蘆時,不由驚為天人,吃驚的合攏不上嘴巴。
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山上十年來,身居幽谷,不曾笑語,一直被派中弟子稱為‘冰仙’的師妹,居然童心未泯,有這如此天真爛熳的一面。
她知道自己這位師妹心結已漸漸的解開,心中暗喜的很。
誰料到樂極生悲,想到此處竟然寒氣大作,周身一尺之內結起,一層淡藍色神秘的霧氣,腦袋更是暈乎乎的厲害,似乎連那呼吸也急促起來。
“師姐寒毒發作,我們快找一地方歇息,我為她運功療傷。”白衣女郎急忙扶住雲姍下墜的身形,對身邊的黃鶯焦急的道;
她雖然‘天夢雲策’修煉到第七重;無心之境,但是也只能執行真氣稍作抗衡,稍微緩解雲姍的痛苦,根本無法徹底根除。
想到太陰絕脈,她心頭就不由隱隱作痛,暗歎一聲;“要是他還在人世,就好了。”
。。。。。。
…。。
“奇。。。。。。奇怪。”看著身邊的倉木雅月,又看向絮兒爹孃的墳冢,古野不由鎖起眉頭,深思不已,隻字的道;
倉木雅月不知愛郎為何這般,星眸閃出一道光彩,奇怪的問道;“奇怪什麼?”
剛才時間緊迫,所以才忘卻,可是回過頭來一回味古野覺得其中大有蹊蹺。
腦海中靈光一現,古野拍著大腿,好似終於想到了什麼。“不不不。。。。。。那個赤腳和尚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聞知倉木雅月,眼裡神采倏然一邊,竟然起了一絲寒冽般殺意。
“阿彌陀佛。。。。。。”
那大和尚不知怎麼前來,雙手合十,整個人只離得二人相差百步,淺唱佛語;目中未變,看出二人身上殺機,卻毫不懼意,邁著步子走了過來。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不必驚慌,貧僧並無惡意,說來當年貧僧,還與這位男施主有些淵源,曾今有過片面之緣。”
我和和尚有著片面之緣。想到此處古野不由擰起眉頭,他知道自己較為熟悉的和尚,也只有北冥寺空緣,要是算上陳帥這個假和尚,最多也是兩位,何來談去與這‘赤腳和尚’有緣。
思來想去,還是想不明白,可是當仔細打量那自稱貧僧的容貌時,失驚非凡,吃吃道;“你是龍首峰首座冷無風,不不不。。。。。。你不是冷無風,你是千面魔君冷無塵。”
當年他親眼見到半懸在崖壁上冷無風屍首,埋骨多年,早已經化成塵土,決計沒有活下去的可能,所以不由想到與其一母同胞的雙胞胎弟弟,當年在道場上大鬧過的冷無塵。
“善哉善哉,魔君之名,早已經去知多年不用,貧僧,法號;了慎。現在只不過是北冥寺一名苦行僧人。罷了!”那僧人雙手合十,神態,目光異常真誠,沒有絲毫做作。
“咦!!!”
饒是古野絞盡腦汁,怎麼也沒想到換來這般結果,雖心中已相信大半,但是絲毫不敢收回輕視之心,魔君之名不是響亮,而是太響亮了。
在凌雲宗百餘高手面前談笑風生,來去自如,在當時修為初成的古野面前留下不可抹滅的印象。
“也罷!”
冷無塵見自己的話語並沒有獲得對方二人的信任,只是輕輕一嘆,便自言自語的道;“凌雲宗被滅門之事,雖是瞑皇一手全權策劃,但是沒有魔教出手相幫,何來這般容易。。。。。。”
“記得當日,我身負右使之名,率領魔門弟子在凌雲宗大開殺戒。那些身重化骨水散去功力的七峰弟子,根本不堪一擊,稍有抵抗,也是群起而攻之,很快成為刀下亡魂野鬼。”說到此處,他不由停頓,彷彿想起往日那不堪回首的往事。被對方這一提點,
古野怒火早已充滿腔間,險些拔劍打動干戈,幸好一旁雅月出手,緊緊穩住,脾氣這才緩解了不少。
“我入凌雲宗只為殺一人,可是千錯萬錯,也只因為我殺了那一人。曾今我本以為,這個世上最恨的人,卻被想到他是待我最好,最真的人。只恨我當年慎念太重,等到明白過來的時候,那人已經死了。”說道此處冷無塵激動異常,面部極度扭曲,漲大赤紅的雙眼,更顯得越發的猙獰。
“你。。。。。。你是說當年,冷無風是被你所殺?”古野眉頭一挑,心中雖已經料想到,但還是不禁一問;
已經皈依佛門的魔君冷無塵,只是雙手抱合,已經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