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劍非滿是質疑之色,她根本就不相信這世間真有人,可以只看一招,就可以融會貫通別人數十年,甚至百年的絕學,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劍非哥,我們現在去了,要是大伯不在,或者有什麼把柄在對方手中,該如何施救?”見眾人討論,一旁的慕容紫見不由說出存在心中已久的疑問;
這一問,全場頓時陷入沉默,可是這經仔細推敲。
的確,就算救回來又如何,真龍之血雖然可以緩解華靈丹的痛苦,可是畢竟不是解藥。這一路行來慕容紫見,又服用了一次龍血,這才穩住華靈丹的藥性,而看這樣子不過一會,這條小白龍,又要放血。
龍血畢竟不是無數的,可是救回來的那些人,他們又該怎麼辦。
一時間在場眾人,頓時陷入了一個死局,寂靜,還是寂靜,相互望著,想著,幾乎都能聽清身邊人的呼吸聲。
“呵呵!這算什麼,只要勝了那傢伙,強行逼出對方交出解藥,也不是不行的。”
古野綻放出平日裡沐浴春風般的笑意,神情中自信的,絲毫沒有把眼前的問題放在心上。還不忘向身邊的馬龍望去,呵呵的笑道;“嘿嘿,小白龍,你說是不是?”
小白龍活了也不知多少年來,自然瞭解對方問向自己的意思,當下附和道;“不錯,就算沒有解藥,只要龍珠奪回來我也有把握幫大家解毒。。。。。。”
雖然這把握只有不到,三成。。。。。。
勝對方都非常困難,更何況擒住對方所要解藥,龍珠,雖然明智二人安慰自己,楚劍非還是不由的寬慰一笑。瞧其那雙自信滿滿的眸子,真不知道他這股自信是如何來的。
心中一聲笑嘆;彷彿又回到了當年在殭屍城裡的那般日子。
見一向邪冷的楚劍非都放下了愁色,掛起一抹笑意,一時間周圍眾人也不由心中釋然,不把那素未蒙面的神秘人放在心上。
。。。。。。
“前方就是內堂,據我的瞭解那袁大鬍子就居於內,而那些和他有著過節的人,則是被流放到外面,抵禦來犯之敵。”
聽馬龍這般說,古野不免啐了一口,大罵道:“這八狂中的袁弘真是無恥至極,礙於上頭的面子,不好親自下手,居然用起借刀殺人的法子。”
再經過古野這般提點,身邊的其餘眾人自然想明白了什麼?
楚劍非牙齒更是咬了咯咯作響,如不是被雅月按住肩旁,很有可能衝向前方,與之拼命。
“你,你,你,你們三個帶著慕容姑娘躲在暗處,前面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與你無關知道嗎?”
古野看向身後的三妖,又看向慕容紫見,交待一句;便回過頭來,解下身後揹負的劍,鎖向楚劍非,雅月,沉聲道;“我們走。。。。。。”
。。。。。。
魔教之中諸般神通異法,歷來偏激特異,這袁弘雖為八狂之末,但也屬名流,可為人行事簡直令人髮指的程度,連魔教之人也自嘆不如。
其夫人花仙子萱薇,更是為了保持自己傾國傾城,絕色容顏久而不衰;每日都會服用小兒心肝,這百年來也不知有多少孩童葬送其手中。
此時她雖已四百多歲,可娥眉青黛,朱唇皓齒,玉指素臂,那雪膚簡直比初生的嬰兒還要白皙,細膩三分。
在銅鏡中,如此絕色的人兒,右臉頰上,居然有一道醒目的劍傷。隨著扭曲的臉頰,那觸目驚心的紅線,越發顯得猙獰。
輕撫那臉上傷痕,素臂顫抖,皓齒氣的咯咯作響,眸子裡更是湧動出怨毒之色。
“冰,冰仙。。。。。。”
那站在身後幫絕色女子揉著肩袁弘,不由苦苦一笑;“這月下五仙的第一美人,你也瞧見了,又何苦和她計較。夫人,你看這不臉蛋上受傷了。”
萱微黛眉卻是深深一皺,盯著銅鏡中那道醒目的紅線,牙咬切齒;“你這袁大鬍子懂些什麼,明明就是一個黃毛小丫頭,憑什麼她就能當天下第一美人,我卻要落得第三。”雖是啐口怒怨,但是那無形中透出的媚態,絕色風華,也足以顛倒眾生。
立在身後的袁弘,心神一蕩,卻不敢做過分的舉動,雖然這二人名義上是夫妻,但是他可以向天發誓,自己這個‘丈夫’可沒有真正碰過眼前的夫人。
說是她的下屬,或者說是僕人更加貼切。起初這個花妖跟了瞑皇,他這個綠帽子就帶定了;現在‘夫妻’二人,又被瞑皇派遣到這個三年時間內,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自稱‘邪風’神秘傢伙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