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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到底是誰?”風無痕略略冷靜了些,他心中很明白蘇常這個名字在皇帝心中是多大的忌諱,連珉親王都惋惜不已的人,不可能是平常角色。如此想來,那女刺客恐怕也極不簡單。
“那時我剛進蘇府不久,起先只是個負責灑掃的小廝,後來蘇大人才覺察出我的武功,命人將我調到了他的密營。”冥絕似乎追憶起了那段遙遠的日子,“她是蘇大人的外甥女,從小就拜明師學了一身極高的武藝,因此極得蘇大人的器重,偶爾也到密營來調教我們一番,是那幫少年最傾慕的人。”
“也包括你在內?”風無痕突然問道。
“我算什麼東西?”冥絕自嘲道,“人家是千金大小姐,仰慕的公子哥兒多得是,不過是到密營來散散心罷了,也正好借我們這些傻小子耍個樂子。偏偏我們這些人還為了她各展所能,竭盡全力地討她歡心,用那極少的月例錢託外出辦事的教習們買些玩意兒送給她。誰都知道碧珊小姐壓根不在乎那些東西,一次又一次將別人的心意不屑一顧地糟蹋掉,可大家還是一如既往地追著她不放。”
“蘇大人規矩大,雖然我們平日為他作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但一向除了常例銀子和飯菜外,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至於背叛的人,都會被毫不留情地嚴刑處死,以儆效尤。直到蘇大人被下獄的那天,一切才真的亂了套。蘇大人身邊的心腹老傑持了令牌來我們的小院,說是奉命來犒賞大家,所有人都很高興,畢竟山珍海味是很難得的東西。我是謹慎慣了的人,總覺得有些不對,因此只是少許用了些,想不到就是這救了我一命。”
“就是那個晚上,老傑迷倒了所有人,然後放火燒屋,我是在最後關頭才偷偷溜出來的,親眼瞧見我們最仰慕的碧珊小姐面無表情地看著老傑燒死所有的人,包括曾經的玩伴。不過,官兵來得很快,我見到他們陷入了重圍,還受了不少傷。我是僥倖從當初其他人挖到府外的地道逃走的,當時迷迷糊糊逃到了城郊的荒廟,為了躲避風頭,我在那裡藏了很久。到了最後,我身上的一點點銀子都花光了,只能延街乞討,後來才碰到了義父,輾轉進了宮。”
風無痕聽著冥絕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也感到震驚不已,雖然曾經聽說過一些,但畢竟都是道聽途說,從來沒有這麼清楚。他已經有些明白了冥絕不想透露這些經歷的本意,“你剛才對本王說的這些,除了那女人外,還有沒有別人知道?”他不得不為自己和其他人考慮,如非萬不得已,他也不想犧牲冥絕這個心腹。
“除了碧珊,老傑應該也活著。”冥絕略作思索後答道,“看碧珊剛才的出手,頗似傳聞中‘紅粉傾情’裡的那個女殺手,因此老傑一定是那個不引人注目的男殺手。不過,江湖傳說兩人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今次只有碧珊一人露面,實在是蹊蹺。那個逃走的人我瞟到一眼,絕不似老傑的模樣,應該不是一路人。”
老傑下落不明,這實在不是一個好兆頭,再加上那女子面對冥絕沒有一絲詫異之色,就可想見對方一定知道他在己方的地位。“冥絕,今天的事本王先不和你計較,你立刻帶人全城搜捕,務必將那個老傑拿住,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現在城門早已關閉,讓盧思芒下令,三日之內封鎖全城,本王倒要看看,那個人能跑到哪裡去!”風無痕靜下心來,沉聲吩咐道。
冥絕不解地抬起頭來,他實在無法相信,這位皇子居然還敢把這樣的任務交給自己,傳揚出去可是必定要失寵的大事。“殿下!”他脫口而出,“此事您不如交託徐大人去辦,否則……”
“你不用說了!”風無痕的態度十分堅決,“只有你認得那個老傑,再說了,事情已經到了這份上,如果傳了出去,即便你是父皇派過來的,本王也難逃一個失察的罪名,挽回聖眷也不用提了。縱是退縮也於事無補,你快去辦吧,遲了恐怕就真的糟了!”
“屬下遵令!”冥絕臉現決絕之色,雙膝跪下深深磕了一個頭,“殿下就等著屬下的好訊息吧。”
福州城內的突然大索讓很多人都失了方寸,連風絕都不得不收攏了屬下。昨天欽差衙門的遇刺風波他也有所耳聞,雖然被說成是什麼勞什子的考驗,但他哪會輕易相信,此時的滿城風雨想必就是為了搜捕刺客。可是,既然確實是遇刺,為什麼要壓住風聲,這奇怪的舉動讓他不免懷疑起是否這位皇子欽差已經傷重不治。不過,僅僅兩個時辰,放出去探風聲的屬下就回報親眼在巡撫衙門見到了風無痕,這才打消了他的疑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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