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再審另一案。”
“嫌犯程廣,本官這裡收到一封密函報案,有人告你劫藍焰軍後勤部隊運往北上的軍餉……”
“大人,他不行了,他不行了,他暈死過去了,你快看。”
田忠生眼神示意去程廣,程廣立馬倒地上,然後口冒白泡出來。
他也意識到事情發展出乎了他們的意料,竟然有人報案告訴縣衙,他們程家莊搶了軍餉?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如果再審下去,沒有一定的把握,很有可能揪出更多的人,到時候別說他程家莊有沒這能力接下,就算能接下,在縣衙這裡就絕對被判個死刑什麼的了。
這時候的他們都沒人敢小覷姬軒了,實在是太詭異了在這公堂之上,空有實力卻敵不過衙役,任憑掙扎最後卻是滿身傷痕。
田忠生在程家莊雖然是程廣的打手,但卻也是程廣的狗頭軍師,意識到不對勁之後,他立馬示意程廣暈過去。
姬軒再怎麼牛,也總不能讓嫌犯暈乎乎的審案吧!畢竟現在只是嫌犯,又不是囚犯。
果然!姬軒見狀,連忙下來探查一下,然後叫來大夫,命兩名衙役幫忙扶著程廣往程家莊而去。
出了公堂後,田忠生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然後與黃文平等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驚疑不定的神情。
他們劫持軍餉的事情,還有誰知道?那天雖然不是他們出手,但出手的人也沒有經常在寧城出現,不應該被人知道的。
忽然,他們想到一個重要的關鍵,那就是讓他們去劫軍餉的人。
……
姬軒看著離開的程家莊眾人,他嘴角扯了一抹笑意,然後把那秘密公函當垃圾一樣扔到地上去。
中間休息的大半個時辰,姬軒讓百勝先到縣令府,在他那裡過上幾天,免得被程家莊的人給殺害了。
而他也見了劉洋一面,讓劉洋秘密傳出一條訊息,就說軍餉的去處被一名軍士喝醉酒吐露了出來,劫持軍餉的人,是程家莊眾人。
劉洋雖然不解,卻也點頭,打算離去,在他準備走開的時候,姬軒提醒他,這條訊息傳出去後,那名軍士很有可能會遭到暗殺,讓他一定要提起十二分精神。
為了安全起見,姬軒在桌臺上,以硃砂凝合自己的一些鮮血,勾勒三幅攻擊符印與一副防禦符印,免得劉洋與那軍士被殺了。
雖然他明白的知道這些符印或許用處不大,但在劉洋眼裡,這就成為了他的保命符,心生膽定他才不會出錯。
劉洋離去,姬軒重新回到公堂上。
這時候公堂外聚集的人不但沒有少,反而急劇增加,要不是縣衙大門就那麼大,他們都得擠進公堂內了。
姬軒一拍驚堂木,下達命令,讓人傳上犯人屠滅、屠大龍、屠生與受害人劉大發和拍賣會中為了拍賣劉大發符殿的“朱洪川”。
大家都秉著呼吸,都知道,重頭戲來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私採符石
“堂下何人。”
“呸!”屠家三兄弟,齊齊呸了一聲。
秦旭見狀,拔刀上前,怒道:“大膽,在公堂之上,竟敢蔑視律法。”
“喲!秦捕頭,換了個主人,倒是會吠了啊!”屠大龍冷冷的掃了秦旭一眼。
秦旭聞言,扭過頭來,對姬軒拱了拱手道:“大人,此人在公堂之上蔑視大趙律法,視我縣衙為兒戲,卑職懇請您下達命令,給他一點教訓。”
“本官……準了。”
得到姬軒的允許,秦旭扔掉手中的鋼刀,接過王山手中遞過來的一根水火棍,上前便給屠大龍一頓棍揍。
屠大龍沒有看到程家莊四人被揍的樣子,他根本就沒想到如今的縣衙已經變得不同以往了,在過往,雖然遇到審案瓶頸,縣令會採取一下酷刑措施,但也不會在說兩句不中聽的話就馬上用刑啊!
屠大龍的符殿被封,被秦旭手持著水火棍,一通胖揍之後,他才渾身棍痕累累的趴地上。
屠生與屠滅見狀,臉上顯露著怒色,屠滅怒道:“狗官,你這是逼我屠家魚死網破。”
“來人,屠滅辱罵本官,揍三十大板。”
“是,大人。”
衙役與堂外眾人都已經深諳了姬軒的審案方式,誰敢在公堂之上出言不遜,或者撒潑謾罵,他不會跟你鬥嘴,他會選擇最有效的辦法,直接揍一頓再說。
很多人都意識到了,水火棍的重要性,揍人嘛!不會死,最多就皮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