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房間玉牌,順利地進入一間房間,然後在房間中佈置出了三重防護陣,飛快卻換掉了自己的一身裝扮,變身成為了原先入住這間客棧的那個築基期五層女修。
對著鏡中那張普通地讓人過目即忘的容顏,嘴角一勾,稍作停留,這女修便準備結賬離開了這間客棧。
然而,離開那間客棧沒過多久,那個築基期五層的女修就變身成成了築基期三層的沈玉萱,御起玉冰劍,光明正大地返回了蒼劍宗。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已經到了五大超級修仙門派前往遺仙秘境的時候。
之前那塊因遺仙秘境准入玉牌的事情,沈玉萱消磨了十多日,再加上經受了兩番偽息丹副作用的折磨,這剩下的幾日便好好調養了一番,沒有絲毫時間用在修煉上。
即便如此,沈玉萱竟然覺得自己體內那道橫亙在築基期六層和七層之間的修為壁障似乎鬆動了許多,竟然讓她有了一種很快會進入築基期七層的感覺!
在震撼的同時,沈玉萱有些悲苦地撇了撇嘴角,也不知道修為壁障毫無預兆的鬆動,是不是因為她之前吞服了兩顆疼死人不償命的偽息丹,老天覺得她承受了太多痛苦而心疼她特意給她的補償?
蔡元武面上雖然發問,心中卻是已經肯定了大半,不是遭遇了這般讓人拉不下臉面,讓人憤怒的事情,區區一個甄建不一定有這個膽量敢在蒼劍宗的門派坊市外鬧事!
只是蔡元武不明白為何有人敢有這麼的大膽子在蒼劍宗坊市門派幾十裡外就敢鬧事行兇,而且滅殺的還是紫霄派元嬰修士甄建的得意弟子,這一滅殺還是兩位?
見甄建如此在意這兩個弟子,多半應當是兩位金丹期修為的,能瞬殺金丹期修士的應當至少是一位元嬰期的修士,可是為何他在之前沒有感受到元嬰期修士出手的靈氣波動,還只是這麼幾瞬就搜尋不到他的氣息?
而且是什麼元嬰修士,不但不懼紫霄派,連蒼劍宗都不懼?
想到這裡,蔡元武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在腦海中搜尋他知曉的元嬰修士資訊。
時至此刻,甄建知道多說無益,點了點頭便飽含歉意和恭敬地向蔡元武抱拳道:“蔡道友,在下剛才實在是太過沖動了,毀了坊市外一片森林,在下保證,明日之前定然還你一片蔥鬱森林!”
蔡元武雖然還想多問,甄建的弟子為何深夜會出現在坊市門外,為何又會被人滅殺,但是看甄建不予多談的樣子便按捺下了心目中的想法,反正蒼劍宗門派坊市是他的管轄範圍,剛才那位修士從北門出現那裡的修士應當有記錄,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了他!
這裡查不到,他回去也能查到!
而且甄建面對他時,那隱含著幾分乞求的模樣取悅了蔡元武,讓他感覺非常良好,淡淡地再了一眼甄建和郝茂典外的十一位元嬰修士道:“各位道友,這裡的一切純屬意外一場,大家此刻都散了吧!”
在此之前,這十一位修士各自查探了一番原地的氣息,可是隻查探到了甄建因暴怒而將整片森林毀掉的氣息,知曉在這裡什麼也查不出來,更是對那位氣息在一瞬完全消失的兇手和蔡元武都有些忌憚,索性一個個順了蔡元武的意一起離開。
一瞬間的時間,那十一位元嬰修士就化作各色遁光離開,在原地只剩下了甄建、郝茂典和蔡元武三人。
看著甄建和郝茂典兩人對自己恭敬有餘,神色間也頗為擔憂自己的態度,蔡元武的優越感頓時就上來了,居高臨下地掃了二人一眼:“我先走了,這片森林,就有勞甄道友和郝道友了!”
蔡元武高人一等的優越感讓甄建和郝茂典都覺得不爽,可是蔡元武的修為和後臺都比他二人硬,便同時恭敬地向蔡元武應了一聲“是”。
見此,蔡元武哈哈大笑一聲,身影化為一道流光遠去。
在蔡元武也離開後,甄建和郝茂典兩人的臉色才拉了下來,他們也是元嬰期修士,平時在哪裡都是極為受人尊敬和迎合的,幾何受到蔡元武這種明明是同等修為的修士,卻將他們當晚輩對待的委屈?
只是郝茂典明顯比甄建恢復能力強大,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濁氣後,以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向著甄建傳音道:“甄師弟,你在之前可是有查出了什麼資訊?”
郝茂典的話提醒了甄建,想到子博在他面前化為了一灘血水,甄建的臉上便戾氣橫生,再沒了之前面對蔡元武的和氣:“我來的時候子靖的屍身已經沒了,而子博的屍身正在化為一灘血水,看起來半多是鏡月教的手段!”
“鏡月教?!”郝茂典面色徒然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