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地望著步巧穎問道:“步師妹,你要去哪裡?”
此刻,步巧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就怕都同方發現那株癸水草的存在,將癸水草收起然後說到時候再搞什麼平分!
哼,什麼平分,好東西自然是到手的才算自己的!
心中這樣想的時候,步巧穎卻用餘光瞥到原先閃耀著綠光的癸水草突然變得暗淡無光,在草地上看起來和一株普通的雜草沒有任何區別,然而她就是知道那株就是癸水草!
那癸水草和她有心靈感應,早已認定她了!
見此,步巧穎當下大喜,那株癸水草分明就是認定自己了,除了自己外別人都發現不了它的存在呢!
這樣一想,步巧穎便不再緊張,眼眸一轉,朝都同方盈盈一笑道:“都師兄,夜裡太悶了,我想出去轉轉,很快就回來了呢!”
步巧穎說著,還不忘眨著自己的一對大眼睛,看起來就如同純真無暇的少女。
都同方眉頭一皺,步巧穎見都同方這般就知道他一定會拒絕自己,又急忙補充保證道:“都師兄,我不會跑遠的,就在這方圓百米,你放心吧!”
方圓百里的一切情況,完全在都同方的掌控中,便是有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再加上此刻步巧穎一臉的乞求,都同方便冷冰冰地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步巧穎:“去吧!儘早回來!”
“嗯,都師兄你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了!”都同方的答應讓步巧穎高興地差點都跳了起來,當下應了一聲,便按捺下心中的激動,向著那株癸水草緩緩走了過去。
步巧穎的想法註定無法得逞,每當她向前追幾步,眼看就要靠近那棵癸水草的時候,那棵癸水草卻總是又會化作一道綠光躲開。
起初,步巧穎以為癸水草是不想讓都同方三人發現它的存在,心中越發興奮,然而這樣的過程不斷重複,步巧穎饒是再自戀,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然而,在步巧穎剛準備停下的時候,那株癸水草也突然停了下來,像不捨步巧穎似的,在她的面前搖晃著那一片翠綠欲滴的葉子。
步巧穎只知道她是一路追著這株癸水草來的,卻不知道此刻她因追著這株癸水草,距離都同方三人已經有百里遠了。
“噌——”而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道奪目劍光從天而至,直直地從步巧穎的頭頂刺下。
步巧穎是修為不高,但是這樣近的危險自然感受到了,抬頭就見一道奪目劍光刺地她連眼睛都睜不開,而且最為可怕的是,這道劍光似帶著巨大的威能,那樣的差別讓她有一種面對上了金丹期修士的感覺,巨大的修為差距讓步巧穎身體僵硬,竟是連動都動不了!
步巧穎雖笨,但在生死攸關的念頭還是一點都不馬虎的,眼見自己避不開那道劍光,一狠心重重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巨大的疼痛刺激地她終於可以行動了,痛呼了一身身子才剛偏出了一分,然而那道劍光就已經到了面前,砍入了步巧穎的肩膀之中,伴隨著一陣“咔嚓”的骨頭斷裂聲,當下又“噗嗤”一聲飆出一道血箭。
“啊!”劍光擦著脖子砍下,肩膀骨頭都被砍下去了十多厘米,整整砍出了一個血口子,溫熱的血濺了步巧穎一臉,那種極度接近死亡的感覺讓步巧穎不自覺地緊繃了身體,那巨大的疼痛讓她也忍不住地大聲地尖叫了起來。
那一聲尖叫不曉得有多少分貝,愣是將沈玉萱震得耳膜都嗡嗡作響。
不過一擊未能滅殺步巧穎,沈玉萱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好久不交手,步巧穎倒是長進了,不僅懂得趨利避害,竟然還能生生受下她這一劍。
可惜沈玉萱為了隱藏身份沒有使用慣用的藍劍,連靈氣都沒有呼叫絲毫,而是用了這一把金系劍直接揮著砍的,要不然以步巧穎的反應速度,早已身首異處了!
“嗖!”步巧穎這一聲尖叫讓在百里外閉目打坐的都同方立刻睜開了雙眸,目光一冷,立刻向著這方趕了過來。
一擊未中,沈玉萱知道這裡的動靜恐怕多半已經驚動了百里外的都同方,所以手中的金劍越發舞地飛快起來,招招致命,雖然不帶半點靈氣卻凌厲非常。
以沈玉萱和步巧穎之間的修為差,步巧穎饒是反應再靈敏,避過了要害卻避不過傷害,一瞬間的時間,甚至都沒來得及拿出什麼保命的手段,就被沈玉萱砍成了一個血人。
“錚——”沈玉萱的攻擊招招致命,然而就在步巧穎身上經脈多數斷裂完全喪失了行動力,只要沈玉萱再次一劍砍下腦袋就能徹底收割了她性命的時候,卻有一道奪目金光破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