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知道第四次戰爭的事了吧。”
“大……大姐,您叼,小弟佩服,我剛剛知道聯邦對深海宣戰了,想找你問問情況來著。”
“嗯,是真的,不過還只是喊出個口號而已,真正要開戰應該還有一段時間,到時候妾身會提前通知你的,或者要不小毅你現在就回來?”
“讓你去北方戰區是那邊深海出現異常,還有讓你回去找找誓約主戒線索,妾身都沒預料到弟弟你這麼能耐,卡倫港事件的時候也是,都是弟弟一到點就把事情解決了。”
胡毅汗一臉,北方這邊的事說白了就是他自己惹出來的,而且北方家族的幾位棲姬因為資源和手機的關係對他好感度爆表,現在他這個正主一到當然就沒事了。
卡倫死海,佐戈依達港灣棲姬,這兩件事別人覺得難辦無非就是實力不足的問題。
自由之翼艦隊要武器裝備有武器裝備,要技能等級有技能等級,開掛似的各種超遠偵查索敵和打擊手段,毆打小朋友的姿態還完不成任務胡毅可以去撞牆了。
又不是神秘奇異事件要燒腦揣摩什麼的,一路A進去不就萬事OK了麼。
“額……”說好讓胡毅在這邊發展的,這星島鎮守府都剛開始發展就讓他離開,胡毅捨不得也走不開啊。
“弟弟你還真想將鎮守府給搬走?就你那什麼虛空之遺計劃?”獅姐的語氣也無奈了,帶著一點嗔笑的口吻表示胡毅腦洞太大。
自由之星將深海棲姬組合起來保護鎮守府的事兒,獅子汪是知道的,胡毅像她報告過。
但對於胡毅異想天開將深海陸上姬改造成移動鎮守府,獅姐就只知道個“虛空之遺”的名字,和胡毅說過要搬走鎮守府的玩笑。
“弟弟不回來不就不回來吧,有那群黑妹紙保護著你,說不定妾身以後還得到弟弟你那邊尋求保護,弟弟,你說妾身也過去和你做鄰居如何?”
“額,這都第四次戰爭了,獅姐你的計劃還能繼續?”
“不能,但也能,你知道這會議堂裡一個個的都什麼想法不……可笑至極。”
“應該,是想讓海軍頂在前頭吧?”
不用分析獅子汪的心情和語氣,或是現在聯邦局勢,胡毅沒在會議現場都能猜到人類的想法。
無非是以艦娘對抗深海艦隊,既能消耗深海方的實力同時也能進一步削弱海軍的實力,最後讓戰姬們出來收拾殘局收攏人心,一舉數得。
“弟弟你都能猜得到,虧這群讓人發笑的傢伙們還能堂而皇之說出口,以前覺得艦娘落伍了要讓她們讓權,呵呵……現在招惹到深海了,又想她們第一個頂上去,妾身……妾身要被他們笑死。”
獅姐不是笑死,而是氣死。
胡毅能從獅子汪語氣中聽得出她心死的悲哀。
艦娘一生為人類奉獻,守護聯邦的海域,沒事的時候被猜疑著這樣那樣要被各種政權上放棄,一有戰事的時候第一個衝鋒的又要是她們。
換胡毅站獅姐的位置上胡毅也不肯,以他的脾氣八成是直接和人拍桌子喊不幹,其他人愛幹嘛就幹嘛去。
而獅子汪從一開始就作下脫離聯邦的決定,也就越讓胡毅理解了。
主要是這聯邦上面幾個人嘴皮子一碰,做的實在不是人事兒了,不問因果不問緣由,寧殺錯不放過,非要拿無辜的艦娘說事。
人類主流的聲音依舊是艦娘,呼籲著讓艦娘戰姬聯合作戰,也有明智的海軍提督和陸軍派系越來越多的彼此交融相互聯合。
然而聯邦上層的意思依舊不變,依舊做事做到絕。
認為海軍和艦娘已經掌控不住那就徹底打壓放棄,驚起現在內憂外患的局面。
社會,國家,聯邦,這些看似高大上的意志結合體,它們的成敗很多時候其實就掌握在一小搓人手裡,和過去的歷史中君王當道是一個道理。
老司機喝醉了酒,坦克都能給你翻陰溝裡,顛覆一個時代,其實也可以僅僅是需要一兩杯酒的代價。
“那獅姐,現在是什麼個情況,我們艦娘是頂還是不頂?”
上面的人怎麼想的胡毅管不著也管不了,反正他聽獅子汪的,打得過就打,打不過……他麻溜的滾回去抱獅姐大白腿瑟瑟發抖去。
這樣的世界想讓他賣命,門都沒有。
“頂,怎麼不頂,這本來就是艦娘天職,人類要她們去死,那就讓她們去死好了,死完了也就乾淨了,省得妾身天天煩心,最近面板都鬆弛了。”
“噗,姐,你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