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信譽,畢竟他可是未來誠善商會的接班人。
“哈哈……”羽廷輝冷笑不已,說道:“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我燭王府的名聲自然重要,可我幫我燭王府麾下的悅海商會做事理所應當,又豈會墮了燭王府的名譽?”
聞言,火燭言臉色再次一變,不敢置信的朝著老對手宋善財望去。隨即諷刺的大笑道:“厲害,厲害,沒想到一向自喻清高的悅海商會,居然投靠了燭王府。”
“也對,悅海商會一家獨大的日子早就過去了,如今我誠善商會越發壯大。你們怕被我們誠善商會取而代之,所以嚇得找燭王府做靠山,官商勾結,到是一個不錯的苟延殘喘的辦法!”火燭言大笑,也為自己的父親感到自豪,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逼得當初第一大商會投靠燭王。
“胡說八道!”宋善財臉色陰沉如水,氣急敗壞,說著就是一道符文寶術出擊,在火燭言身上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我們悅海商會和燭王是強強聯手,是為了悅海商會的更上一層,奠定基礎。將來,整個羽族,只會有我悅海商會一家。至於你們火族的誠善商會,最終會土崩瓦解,一絲不剩!”宋善財反擊道。
“對,就算真有那麼一刻,悅海商會也已經不姓宋,而是姓羽,是燭王府的產業!”火燭言一點也不差,再次反駁諷刺道。
“找死!”
宋善財沒想到火燭言嘴巴這麼能說,骨頭也這麼的硬,都被人踩在腳下了,居然還不肯低頭。
憤怒的宋善財說著便再次催動靈寶,符文寶術沖天而起,想要給火燭言再狠狠的教訓一下。
“找死的是你!”
然而就在宋善財催動符文寶術攻擊的一瞬間,只見一個人影從天而降,瞬間出手抓住宋善財的靈寶,破開他的符文寶術,反手將靈寶反擊了過去。
“嘭!”
宋善財根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被自己的靈寶擊中胸膛,胸膛頓時皮開肉綻,整個身子被倒飛出去,嘴裡鮮血狂噴,摔落在地,全身骨頭多處斷裂,身子動彈不得的在地上哀鳴。
“是鍾馳!”
“鍾馳來了!”
“哈哈,這下好看了,鍾馳肯定是要為他的兄弟出氣了。等了一年多,終於要看到天羽五神正面交手了!”
圍觀的人很快就看清楚來人正是鍾馳,鍾馳一出手的強大,輕易破掉宋善財的符文寶術,徒手抓住靈寶,瞬間給予反擊,這一切看似行雲流水,好似一場華麗的表演。
接著趕來的還有羅敏敏、穆秀玲兩人。至於角馬和五尺氈茹,卻是沒有資格進來天羽學院的。
“鍾馳!”羽廷輝見到鍾馳動手將宋善財擊飛出去的一瞬間,頓時目光裡閃爍著滔天的兇光。
“你當著我的面,居然敢對我的人動手,你這是在挑釁我嗎?”羽廷輝冷眼盯著鍾馳,兇光散發。
鍾馳也見到了羽廷輝腳下踩著火燭言,雙目欲要噴出火焰,沒有回答羽廷輝的話,而是瞬間出手,朝著羽廷輝衝去。
羽廷輝見狀,臉色一變,沒想到鍾馳會一言不發,就直接對自己動手,當即符文寶術施展,阻攔鍾馳。
劍光閃爍,其中一頭飛禽咆哮,這飛禽正是彩雀,羽族皇室先祖的真身。彩雀雖小,卻是神鳥,能夠與大鵬鳥一爭高低,其傳承下來的符文寶術,威能自然不容小覷。
“嘭!”
鍾馳全身金光迸發,強大的血肉之力和符文寶術對撞。鍾馳只是身軀微微一震,而羽廷輝卻整個人被擊退出去,足足退了十幾步,才穩住了身形。
“血肉之力居然這麼強大!”羽廷輝不敢置信的看著鍾馳,鍾馳居然以血肉之軀和自己的符文寶術相抗爭。
而鍾馳根本沒有理會這麼多,忙扶起火燭言,關切道:“火燭言,你還好吧!”
鍾馳看著火燭言渾身上下觸目驚心的傷口,甚至都可以見到骨頭。而且,鍾馳發現,如果不是自己攙扶火燭言,火燭言居然連自行站立都吃不消。
“我還死不了!”火燭言擠出一絲痛苦的笑容。
這個時候,羅敏敏第一個衝了上來,一臉心疼的攙扶著火燭言,還不斷為火燭言擦拭臉上的塵土和身上的血跡。心疼的帶著哭腔道:“他們還真下得去手,怎麼說也是一個學院的同學。”
鍾馳怒目圓睜,煞氣沖天,冷眼盯著對面的羽廷輝。鍾馳早就說過,他最大的逆鱗,就是身旁的親人朋友,而羽廷輝這已經是第二次觸犯了。
“我說過,誰要是動我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