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發問。

“法則之主的名頭，別人沒聽說過，但是在當初的聖族之中卻是有著流傳，而現在夫君體內力量雄厚，本源氣息更是強大無匹，所以我就猜想到了。”黃靈兒一笑，“沒想到這些道賊都奈何不了的人物，居然一一敗在了夫君的手裡。”

“道賊不是奈何不了這些人，只是不想傷害本源法則罷了。”趙凡這時候神情有了些凝重，“本源法則非常珍貴，關乎宇宙平衡，道賊若強制搶奪，宇宙有變，他們還怎麼壓迫眾生？我之所以能夠拿來，也是經歷了一場畢較為艱苦的戰鬥，再加上我的手段特殊啊。”

“夫君勝而不驕，這是一件好事。”黃靈兒也是點點頭，雖然他聽到了趙凡說的較為艱苦的戰鬥，但實際上她是能夠想象到的，能夠讓趙凡都說較為艱苦，那肯定是危險連連。

“道賊畢竟是道賊。”趙凡說道，“雖然屢次敗於我手，但本體卻未收到任何創傷，我豈能自傲？不過，我不自傲，也不證明我害怕對方。”

“嗯，道賊有兩個可怕的地方。”黃靈兒說道，“一，就是他們的本體力量，實在是太強了，二，就是他們的寶貝，聖道之門。”

“這兩點都很可怕，尤其是那聖道之門，力量龐大，可以改天道大道為聖道，十分難纏。”趙凡道，“還有，就是道賊本身掌握的無限之石了，他們趁著這一段時間，已經掌握了大半無限之石的控制權，接下來，又是一番艱苦的爭奪戰。”

“還不止是如此。”黃靈兒補充道，“那怨氣之主，周江海，也是一個問題，雖然我沒有和夫君一起經歷這麼多，但是我們氣運相連，還是瞭解到了一些，這個人，不得不防。”

“他？他是一條蛇。”趙凡淡淡的說道，“一條隱藏在暗中，等待時機的毒蛇，可惜的是，這條毒蛇的牙，已經被我折斷了。”

“那也不可大意，絕望的人，最容易做出瘋狂舉動，萬一他不管一切，釋放那無邊怨氣的話……”

第六百二十二章卸掉四肢

“沒什麼萬一。”趙凡突然一笑，“因為他不是一個瘋狂的人，也不是一個絕望的人。”

黃靈兒疑惑的看著趙凡。

“我一直在給他希望。”趙凡笑容一斂，“這個希望就是，我一直沒殺他。”

“那是夫君殺不了他。”

“錯了，我不是殺不了他，而是不能殺他。”

“這兩者有區別？”

“當然有區別。”趙凡回答，“不能殺他，是因為有某些原因才不殺他，但並不等同於殺不了他，他明白這一點，所以這就是他的希望和動力，因為我不能殺他，所以他就不會瘋狂的做出舉動，他只會等待下去，等待著殺我。”

黃靈兒滿臉的疑惑。

“說得簡單一點，我和他的關係，就是表面友好，但卻互相又有著顧忌的敵人。”趙凡解釋道，“我的顧忌是怨氣的爆發，他的顧忌是自我的意志，他不想死，我也不想讓怨氣爆發，所以這個關係，就是對等的關係。”

“對等關係的傢伙，是不會絕望的，因為這意味著有進步和爭鬥的空間，所以表面上我派人看著他，對他也不怎麼樣，但實際上，我和他是對等的，當然了，至少他是這麼認為。”

話語到此，黃靈兒算是明白了，不過隨後她繼續發問，“什麼叫他認為？”

“他認為他和我是對等的，我卻不認為我和他是對等的。”趙凡笑著說道，“我說了，他是一條很可怕的毒蛇，會在人最不注意的時候，就將人吞噬，但關鍵的是，我已經拔掉了他的毒牙。”

“怎麼拔掉的？”黃靈兒繼續問道。

“慢慢拔掉的。”趙凡淡淡的說道，“我和他之間，屬於一場時間的戰鬥，而他最有利的情況就是，在第一時間，就離開我的掌控，和道賊合作，這樣的話，他的勝算會很多，我的危險也會不小，可是，他選擇了與我合作，或許不能說是合作，而是選擇了和我相安無事，想等我和道賊拼的兩敗俱傷之後，出來撿便宜，可這是錯的，因為怨氣，道賊，還有我，是三方鼎立的局面，換句話來說，道賊雖強，但是卻受束縛，那也就是弱，這就是我的成長空間了，而他又不合我動手，這更是我的成長空間，而到了現在，我已經成長起來，所以他的問題，在我的眼裡只是一個很快就能解決的問題，他的毒牙，早就已經被我拔掉。”

“也就是說，他原本算計的是玉蚌相爭，漁翁得利，但實際上這是錯的，因為這反而給了你時間成長。”黃靈兒點點頭，“可他並不是一個蠢笨的傢伙，他